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其他类型>揽玉怀>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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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3)

倒知乖觉了。”

温嘉月低眉颔首,语气也极为温和:“抚琴罢了,王爷喜欢听便好。”

李承钰眯眸盯着她:“有畏惧才知乖觉,先前那般当是敷衍本王的?”

听着似要计较过往,或辩她真假,温嘉月便如实道:“已经在王府,自然是要朝前看的,先前是我愚笨。”

李承钰见她不做挣扎,低头看了眼那已然泛红的指尖,又道:“本王说过,你这双手若不能弹琴,便也无甚用处了。”

温嘉月不动声色:“我知的。”

面前人转了身,“既然知道便好,往后每日,本王都会来此。倘若本王高兴了,或许也能轻饶了你些。”

温嘉月望着迈步离开的背影,忍了忍,平复了好几息才转过身。

嬷嬷担心不已,见王爷走了忙上前来问询。

见二姑娘面色与先前一样,到底松了口气。

温嘉月看着那叠纸,到底吩咐了一句:“嬷嬷都帮我烧了吧。”

因午后烧了味道久久不散,只能晨起时烧佛经,如今夜里无法再抄,便也只能作罢。

自那夜之后,祁王连日来了好些天,不过却每回只听了两曲便离开了。

嬷嬷与福宁候在外头,不再听见房内有任何东西砸碎的声音,皆是叹了口气,暗道这二姑娘终于不再忤逆王爷了。

如此相安无事,早该如此了。

不过到了第六日,温嘉月来小日子时身上便不舒坦,连午膳也不曾用,整个人恹恹没精神,最后躺下歇着了。

嬷嬷也伺候了几个月,不见她从前会这般打不起精神。又不是小腹疼痛,也不是畏寒,却单单只是浑身乏力,浑身冒汗。

她瞧着不对劲,便欲去回禀请个大夫。

温嘉月忙阻止她,只道是因这几日夜间抄佛经抄得太晚,因此身子吃不消才如此,又安慰道:“我歇会儿就成的,嬷嬷不用去唤大夫。”

先前不过是手伤了,祁王便能借此发怒,威胁紧逼她,倘若知晓她身子不好,想来又要斥她耍小聪明,抑或用别的法子来对付她。

她是怕的,怕极了他用些她想不到的手段来作弄自己。

“我晚膳时候便起了,嬷嬷不必担心的。”

嬷嬷见她坚持,想她此刻人还算清醒,便也作罢:“那姑娘先好好歇着。”

终是到了晚膳时候,温嘉月强撑着起了身,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坐窗边醒神,希望一会儿人来,千万撑住才好。

李承钰今日回得晚,但照旧先去了温嘉月那。

房内灯火亮着,门外没有伺候的嬷嬷与丫鬟,无人开门,福宁便上前去敲门唤人。

谁知屋内半天没有回应,李承钰压着眉眼,径直推门而入。

往前五天,里间人都会早早等候,哪怕知道她能假装得很好,但能尽心应付,他也不曾拆穿。眼下却看见人坐在那儿,仿若听不见一般,置若罔闻,便似揭开了那虚假的隔层,那等和缓面色霎时变得森凉了几分。

耳边嗡鸣不断,感官也变得极为迟缓,直至感觉到身前立了道身影,温嘉月才惊觉过来,定了几息,才起身。

如往常一样,低眉屈膝,随后走到琴案边。

他这几日听曲不定,她便也随意了些,想着不过是两曲便会离开,未料一曲终了,却并未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抬眸看向桌前的人,便与那暗沉的眸光相对。

无声示意,要她继续。

温嘉月已然察觉他对自己不满的情绪,可她委实有些无力。适才那曲子不必他说,她也清楚并不入耳,或许正是因此,他才又觉得不高兴了。

她双手垂在腿间,用指尖狠心嵌入掌心,唤了些清醒,方才抬手去抚琴。

只是她这样,面上隐忍的神色就十分明显。

福宁在门外立着,听见里面琴音又变得不一样了,心里也不由得捏着一把汗。本以为应该无事,却不料房内竟又有东西碎裂的声响。

房内,温嘉月怔怔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适才见他忽然质问自己,可她隔得远,没怎么听清说了些什么,便没有回应,便见他朝自己走来。她一时想躲,却方向不辨,摔碎了格物架上的东西。

耳边嗡嗡作响,眉梢鼻尖皆是细汗,紧张到不知要如何解释。

李承钰却并未逼问,目光落在那泛白面庞上,见她扑倒在琴案上,缓缓走上前拽住他的衣袍,紧接着,臂弯便拖住了那柔软的腰身。

那面色到底生了寒。

嬷嬷那头原本就隐约感觉不对劲,便将丫鬟提下去审问,又忙着去寻大夫,遂来得迟了些,不想刚迈进院子里,便见王爷已经在屋内了,急忙进去。

进来时,见王爷坐在那儿,二姑娘已经昏了过去,她忙跪下回禀:“姑娘原是小日子来了,身子不适,还请王爷莫要怪罪于她。”

到底还是想要瞒下。

静默几息后,便是一句沉冷质问:“可是觉得本王好欺骗?”

一次便也罢了,他只当她是有些胆量,如今这模样,显然不像是会惧怕之人能做出来的事。一双手便能威胁到她,如何还来的胆量在他跟前耍花样?

嬷嬷听见此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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