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你想让我滚去哪?”大腿被拍打了下。
这次乔殊真切感觉到他是什么都没穿,她大脑轰成浆糊,红唇一张一合:“你你你你…”
她好半天说不出来完整一句话,郁则珩目光一暗,扣着她的下颌吻上去。嘴巴说不出来,不如做点别的。
乔殊嘴上并不服输,像小兽亮出尖锐牙齿咬上来,郁则珩捏着她下颌,感受到她面部肌肉在用力,他在她咬下来之前,躲开她的牙齿,等她咬空,再度吻上来,勾缠,吮吸,乔殊舌根发麻,又不甘心任由他夺取,钻着空要去狠狠咬上他的舌头。
一来一回,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互相啃咬。浴袍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松垮的布料被轻易剥开,散乱铺在洗手台上。
郁则珩的嘴唇从她唇上移开,杂乱无章地落在她的唇角,下颚,她在他手臂上抓出指痕,呼吸急促,毫无章法。
如同攥住跳动不安的心脏,他的温度跟力道,也一并揉进血液里,在此刻沸腾灼烧。
他低头,吻了吻它。<2
乔殊身上睡裙是柔软真丝面料,象牙白的色泽在泅湿后变得透明,紧贴着皮肤。
绯红色布满整张脸,她咬唇,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咬牙,忍无可忍地道:“去床上。”
郁则珩抬眼,漆黑眼底如深海:“现在脏了,我先给你洗。"<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