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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2)

太爷身侧,看着三少爷在长辈面前如此条理的表达,目露异光。

怪不得县官面前提三少爷,就高兴又生气的。

三少爷比大少爷有胆子,对事又有自己的见地,也没觉的父亲说什么都对,好生特别。

去前堂等了会,程芸芝擦擦汗跑来,程父张口那么慢,赶紧走。

到了马车上,程父和师爷等人说了一路。

程砚秋没找着机会,下马车时才对芝姐姐说上句话,“别在意父亲说的。”

程芸芝牵上他的手,点头露出个浅笑。

下了马车出县城城门,程父和芸芝坐轿子里,砚秋几个分别被衙役抱马匹上。

一开始不解,只有对骑马的期待。

可等出县城没一会儿,就理解了。

官道是没杂草生的平土路,可通往村庄的坑坑洼洼,随意的凸起凹落的线条。

下雨泥泞压出来的车辙,干了后那就更随意起伏。

砚秋使劲憋住翻腾的肚子,但大哥二哥一下马吐,也下马跑树旁吐了。

捕快拔开腰间的水壶,“三少爷,漱漱口。”

喝几口吐吐,嘴巴里没奇怪的味道了。

递给捕快,随口句谢,换回一句大声的结巴不用谢。

程父掀开轿帘,“好了就赶紧的。”

程砚艺哭腔说也要坐轿子,程父不准,“你这么沉,挤着芸芝怎么办。”

砚秋想,明明是怕挤着程父自己。

于是一段路,程砚艺都吐出了黄胆水,小胖脸蜡黄。

敲锣声响,村里里长带村民们跪地迎接。

夏季是收麦子,现在是收各类豆子和豆秆,里长领着县丞和父母官在地头走动。

程砚礼臭脸提着衣服,生怕弄上一点泥土的脏污。

程砚艺小心走着,嫌弃小路不平,里长擦汗,讨好,没敢说几天前就安排弄了平整。

砚秋掐了个不知名小黄花,抬眼望去,山那边还是山,土地上都种的耐旱的,村民们都顶个头巾包裹。

蒲公英和发黄的落叶旋转着飘动,没忍住又掐了个狗尾巴草。

程父蹲地看看晒干的豆子,入嘴尝个咽下。

为官也没忘记从小田地间的本事,拍拍手站起。

税收开始,主簿和衙役一起上手,衙役称重,主簿记账。

程父撵着孩子们去看怎么记载,怎么算。

在县官面前,主簿哪哪都提前练好怎么表现似的。

程父其实根本没看,而是过去翻开户籍账本,看半年下来,这个村增加多少人口。

一看下来,黑着脸合上,人口是看加起来的,增长远不到预期。

县丞走来,程父抱怨几句。

县丞让县官平息怒火,一起看账册。

瞧着这收上的税,程父和县丞几个点头。

村民们睁眼看着多重,交完没差错,或是再添些得个够了,就松快的咧着嘴。

税收交完,就没心事,为过冬准备。

一天除中午在某村的里长家吃,到处跑动,就这样也没跑几个村。

但砚秋此行了解的太多,如兴竹县是下等县,下辖十二个村庄。

四千余户,两万左右人口。

砚秋以前不了解,现在想想县衙大堂后院那么点,县令县丞主簿算的上官职的不超过十人,却管理着如此多人。

无法想象,但是事实。

正想着事,发现路边有红点,拨开是树莓,摘下来分一起吃。

程砚礼摇头,嫌脏。

砚秋没给其分,和芝姐姐、二哥一起吃。

酸酸甜甜的,吃完发现腿边沾了苍耳子,跺脚不下来,只好苦着脸、忍着扎一个个揪下来。

那边程砚艺嘲笑着往前走,突然不动,砚秋抬眼望去喊,“二哥踩狗屎了。”

程砚艺啊啊的尖叫,磨鞋底。

那边程父吼,“都消停点。”

带着出门真是带错了,一个个的没老大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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