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艺此时不装了,吸着鼻子,抹抹眼泪,恨恨道:“都怪那个丽小娘。”
尤氏一愣,拍了下儿子骂他傻,“这种话不能说出来。”
砚秋忙摇头说没听到二哥说的什么,尤氏眼里都是喜爱,一把搂入怀里。
心里默念,孩子,艺哥的命是你和妹妹救回来的,我呀记得你们好,那丽小娘,我来斗。
砚秋脸憋的通红,尤姨娘不但长相冲击形的,身材也是鼓鼓有料,差点憋的呼吸不了。
他被放开就大口喘气,尤氏母子俩乐的不行。
门口婆子听着笑声比刚才还开心,只当没听着。
姨娘也是主子,再说屋子里干啥管不着,做奴婢的,她们也有脑子。
没两天,丽姨娘被安排住在最后边的女眷后罩房内。
后罩房隐秘清净,从正院过去走了小门就是,也是婆子丫鬟居住的地方。
林氏还让单独弄了个木板搭着,整了个小灶房,也安排了人伺候着。
这些都是下午去后院听来知道的,本来主母怀孕,两个姨娘时常一起刺绣说话,仆人小事斗嘴,但大体平和。
可现在从进二门处,过灶房,哪哪都是谈论这个的。
就连前院休息时刻,大哥竟都问。
程砚礼听着仔细,听完头一抬,“不就是父亲身边多个女子吗,大惊小怪。”
芸芝哼一声,“那你还问我,我下次什么都不跟说了。”
砚秋和二哥对视眼,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看。
俩人已习惯,明明前后座还是亲兄妹,但磁场不合似的,一句话就能吵起来。
若是去拉开,争吵更没完。
果然没人管,俩人各自冷哼,坐座位上重新看起书来,开启谁都不理谁模式。
见没戏看,砚秋转过身和二哥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