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歪斜放松。
胳膊捣了下二哥,程砚艺有了三弟起头,也忙过去拉来。
蒲团直接成坐垫,俩人揉着波棱盖。
砚秋自在的观察左右,梁木很高,地砖都灰黑色的暗沉,再配上燃香,摆上面的木牌,着实有个氛围。
不一会儿,程砚艺搂住三弟的胳膊,“三弟,怎凉飕飕的。”
“这地方抽风,是你的错觉。”砚秋拍拍他,没挣脱掉越紧张的二哥。
程砚艺:“你上次来不也是怕的直哭,这次没那样。”
砚秋认真道,“因为我觉的是白天。”
程砚艺嗯嗯两声,“对,白天我也不怕。”
那边大哥身子都已然左右晃动改变受力点,旁边俩人手放嘴边。
砚秋:“大哥,你这要跪如此,一夜明个生病,会耽误进学的。”
程砚艺,“大哥,你不用的话,那我都垫了,正好蜷缩着能躺着歇会。”
程砚礼扭头起身,脚步撇着将蒲团拉来。
身旁两人看的暗笑,所以说这不还是拉过来了,坚持那么点时辰干啥。
就在闹玩时,先后肚子发出咕噜声。
午时之前做了事,这都下午了,想起来没吃午饭。
还要下午饭,一晚上呆在这,满脑子好饿俩字。
砚秋捂着肚子,“没事,忍忍。”
大哥在这,管家和看守门口的婆子肯定会偷偷送吃的。
倒是没想到,天黑下来,门打开些宽,竟是主母和两个姨娘都来了。
姨娘胆小,这都来看自己,顿时惊喜又开心。
单层食盒篮子,下人油灯举着,木盒打开,是饭菜和碗筷。
一个个拿出来,直接坐蒲团上吃。
吃完收拾干净,抱着安慰了些话,妇人们给上薄被离开。
这下门关,砚秋揉着吃撑的肚子,一脸的精神。
被罚就被罚,更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