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个忙着“砍瓜切菜"的队友大喊:“尸体还会复原!得砍掉它们的头,能打爆最好!”许彤缓缓打出问号,“为什么?”
芙黎不语,只是故作高深的保持微笑。
她哪儿知道为什么?不过是原世界里约定俗成的国际惯例一-不论是小说还是游戏,但凡是打丧尸的设定,爆、头就对味了!好在实际干活的都是只要芙黎敢说他们就敢做的武修和体修一一只见阮娇娇用粉色盾牌削断一匹狼的脖颈,狼头顿时掉在地上,滴溜溜地滚了几圈。
阮娇娇嫌恶地把狼头踹下悬崖,而后看向还站在原地依然想用爪子挠人,却又找不准方向的躯干。
阮娇娇总结道:“没了脑袋但是身子还能动!不过应该是瞎了”另外一边的岳灵同时反馈:“数量太多,来不及把头打烂!”阮娇娇没空看无头狼尸表演瞎子摸鱼,直接拽住它的尾巴,单手一甩就把它扔下了悬崖。
躲在帐篷门口目睹一切的阮明洲突然高声指挥:“你们斩首以后把躯体扔下悬崖,头留下!”
芙黎愣住,想通其中关窍后不禁脊背发凉,“你是魔鬼吗?”同样反应过来的许彤忍俊不禁,“不愧是极品水灵根!”松年扒着帐篷探出头来,“什么意思?”
芙黎朝着凌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示意松年朝那边看一一凌彻手起枪落,一连捅穿了两匹狼的心脏,像糖葫芦一样地将两匹狼串在一起,随后便掼到地上。
阮娇娇打飞她身前的黑熊后,持着盾牌精准地齐根割下两颗狼头。凌彻手腕翻转,枪身一震间,两具狼躯便被甩下了悬崖--天亮之前,无头躯干应该是没办法摸到这里来了。
至于那两颗狼头……那极具威胁的吻部,此时此刻就只能起到防止头颅滚来滚去的支撑作用…….
这一幕,直接把松年看傻了,他震惊地五官乱飞,继而视线在芙黎和阮明洲身上徘徊,“为什么你们两个总有那么多恶毒……哦不,是巧妙的办法?”“……“芙、洲二人纷纷白了他一眼。
大
片刻过后,越来越多的行尸走肉涌入了两端的通道口。“卢亦承!!"凌彻大喊:“借我把剑!”阮娇娇疑惑,“你枪使得好好的,要剑干什么?”凌彻看着眼前黑压压的腐尸大军,只淡淡地回了三个字:“太慢了。”卢亦承目测着距离,又想到芙黎埋了三层的陷阱,顿时犯了难,“太远了,我扔不过去!”
“你随便扔。“许彤自信道:“有我呢!”闻言,卢亦承想都不想地抛出了备用剑,“接着!”下一秒。
蓝色的灵力朝着空中的剑飘荡而去,随后就像丝绦一样缠绕着剑身,托举着它稳稳当当地飘到凌彻的手中。
芙黎和松年″呱唧呱唧"地拍着巴掌,“牛啊牛啊!”终于在新团队中找到存在感的许彤弯起了唇角。抽空看了个大概的阮娇娇立马大喊:“许彤,你给我运个筐过来,这些头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的,烦死了!”
卢亦承:“我也要!”
许彤弯起的唇角骤然落了下去…
“要什么筐啊?"松年都懒得再翻芥子囊,心念一动就召出两个极其眼熟的木盆递给芙黎,“一回生二回熟,要多大你们自己变去!”“又不是我要的。"芙黎撇撇嘴,把变形符贴到两个木盆上,又递给许彤。许彤认命地分出两道灵力,把木盆送到左右两端。芙黎把木盆变得和浴桶一般大,“先用着,不够再说!”卢亦承刚好斩下一个鹰头,他提溜着羽毛把头放进盆里,“唉?三哥,大姐,我们来比比哪边杀得多!现在盆也有了,待会儿数起来也方便!”“幼稚!”
阮娇娇骂了一句,然后就粗暴地揪住熊尸头顶的毛发,杀鸡一样地割断了它的脖颈,“脑袋大的算几个?”
岳灵连忙回:“不论大小都算一个!黑鹰好难杀的!”芙、松、洲、许:”
武、体两道的快乐真是简单又纯粹……
“阮娇娇。"凌彻把剑插在地上,双手握着银枪,“你退后三步。”阮娇娇用盾牌砸晕一只狻狐腐尸,继而后退三步,拿出帕子擦拭着盾牌,“就让你表演个三十息吧!”
凌彻挑起一边唇角,“多了。”
凌彻微微旋身,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枪身嗡鸣间,搅动的空气如秋风乍起,卷起地上的尘土与落叶。
随后他换枪为剑,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拂,继而就把剑插回剑鞘中。一息,两息,三息……
“砰砰砰……
是一颗颗头颅落地的声音。
挤在左边通道的腐尸大军顷刻间都被摘了脑袋。“哇哦!“阮娇娇眼里闪着兴奋地光,“这一波得有七八十个头吧?”“什么?"卢亦承抽空惊叫:“这么快?三哥刚才干啥了?”岳灵抽空回头,继而莞尔,“得放在盆里才算数哦!”凌彻和阮娇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看着他们面前的迟钝符阵,以及还没走到阵前就被斩首的几十个腐尸……
阮娇娇气地捶了下凌彻的背,“你不能等它们进来了再杀吗?”“……”凌彻被锤地咳嗽一声,“它们不是能复原吗?等它们长好再杀一次就行了。”
阮娇娇翻个白眼,“究竞是让你表演三十息,还是让卢亦承他们先杀个三十息啊?″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