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谁也没想到,平时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五人组,此时此刻却连个话题都找不到……
芙黎抠抠脸,“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松年撇撇嘴,“还是算了,待会儿你又把师姐逗开心了怎么办?”“冷笑话,不好笑的那种,反正就只是要点声音嘛,你们随便听听。”芙黎搜索着记忆里压箱底的冷笑话,“话说一年三百五十多天,你们知道哪一天最长吗?”
卢亦承捧场道:"哪一天?”
芙黎:“第九天,因为第九天长!”
世界安静了十来个呼吸……
松年搓着手上的鸡皮疙瘩,“你、你再讲一个。”芙黎张口就来:“我家乡有个伯伯找了份差事,乡亲们听说以后都为之惊叹不已。”
岳灵好奇,“什么差事?”
芙黎:"挖藕!”
阮娇娇打了个冷颤,“要不咱们还是聊吃喝玩乐的事吧!”将谐音梗发扬光大的芙黎:“哈哈哈哈……”被芙黎这么一打岔,团队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嗯?"卢亦承停了下来,仔细分辨数秒,确定道:“我听见水声了!”卢亦承撞了撞凌彻的肩膀,“你可以啊!”凌彻嫌弃地拍了拍衣袖,“多练。”
同样听到水声的岳灵松了口气,“证明我们就快走出林子………“恋恋窣空……
突兀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
芙黎僵住,“你们谁立旗子了?”
凌彻和三个剑修纷纷召出武器,把另外四人围在中间,迎接着突如其来的人事物。
脚步声越来越近,黑暗的前路突然出现了四团飘荡在半空中的火光,跳动着的火光照得来人身上的红衣忽明忽暗。
深夜,密林,火光,红衣……
芙黎尖叫:“鬼啊!”
下一秒……
都不需要使用昏睡符,她就两眼一翻,倒在了阮娇娇怀里……众人…”
红衣队伍也被芙黎那一嗓子吓得不轻,“谁、谁在那里?”瞧着五人组没人愿意搭理对方,卢亦承挺了挺脊背,“玄二宫卢亦承,阁下是?”
待红衣队伍距离八人团只有五米时,一个女修才回应:“卢家小子,真巧。”
火把照亮了红衣女修的脸,正是在修元台外为了渣男,对情蛊师梁媛喊打喊杀的许彤。
“娇娇和少阁主也在啊!"许彤看着晕倒的芙黎,柔和的语气里含着担忧,“这位师妹怎么了?”
“被你们吓的!“阮娇娇像吃了脏东西一样皱着俏脸,“许彤,你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的,恶心谁呢?”
…“许彤倒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许彤看着昏睡的芙黎,苦笑道:“这位师妹说的对,我瞎了眼才会看上谢心野.……
五人组忙着研究癸凝膜的时候,玄门三宫最大的瓜便是谢心野的那点破事。事情闹大后,谢心野当天就被宗门除名,即刻滚回谢家,然而他刚跨出宗门大阵,就被许彤和卢家姐弟套了麻袋,许谢两家的婚约便就此作废。后来,许彤和情蛊师梁媛诚恳道歉,为表诚意,许彤还耐心心地听着梁媛哭诉了三天三夜……
“许彤姐确实改变了很多。"卢亦承为她辩经:“反正我姐已经原谅她了,那我也原谅她。”
对爱恨情仇完全没兴趣的阮明洲,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们为什么往这边走?前面走不通吗?”
许彤:“前面是一条峡谷,河水太急,我们回来找找有没有能做船的木头。”
阮明洲捕捉到关键词,“回来?”
“对,我们也是从这边过来的。"许彤实话实说:“秘境的地图显示,顺流而下才能到达中心地带。”
七人异口同声:“地图?”
“对啊!你们没有吗?不应该啊!我看好多小队都有。"许彤详细描述:“就是一张折起来的黄色符纸,在沼泽地里很显眼的啊!哦对,入场是随机传送,你们大概不是从沼泽过来的。”
“呵呵。“松年皮笑肉不笑,“我们被传送到了沙漠……黄色的符纸……
谁能在漫天都是黄色的沙地里注意到一张黄色的符纸?哦,还真注意到了,可那是芙黎放飞的五架纸飞机啊!凌彻觑着卢亦承,“为什么你们也没有?”卢亦承刚想张口,就听凌彻道:“我知道了,当我没问。”卢亦承”
他们那一队从进来就忙着逃命,根本没功夫留意什么符纸。更何况这还是以高安悦为首,其中还有厄运之子的剑修小队……懂的都懂……
“刚好我们多了一张地图,送你们了。”一个红衣男修把黄色符纸递给阮明洲,由衷夸赞道:“你们挺厉害啊!没有地图也能走到这里。”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