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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入v(2 / 3)

蛮。周索楚性子再怎么柔,也会生气,她面上带笑,恭敬道:“夫君。”赵世临见周溱楚人比花娇,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拉着人坐在自己身侧,“用完膳,等下人将马车备好,咱们就动身。”周溱楚"嗯"了声,不再言语,静悄悄地端起碗用膳,期间没有多看赵世临一眼,仿若除了这桌餐食,没有什么能分她半点心思。起初赵世临只是以为周溱楚累了,直到上了马车也跟一个只会笑的人偶一样,连每次笑都是一模一样的弧度。

赵世临坐到她身侧,想问问她怎么了,可刚坐下,周索楚又露出那抹温柔的笑,说:“奴家累了,可以靠着夫君睡一会儿么?”赵世临迟疑点头,把人搂进怀里,直到周溱楚睡过去,赵世临也没明白溱楚不对的地方在哪。

他平日都是跟男人打交道,接触得最多的女人是祖母和继母沈氏,而非一个十六岁的姑娘,而且他从未瞧见过这位姑娘生怒红脸。直到天色暗了下去,众人下了马车上船,周溱楚也没在两人的舱房里呆着,而是去了赵老夫人的舱房,他亲自去瞧过两回,明里暗里想让人早些回来,奈何周潦楚跟看不见似的,直到赵老夫人歇下了才回房。周溱楚回房时,已经熄了灯,周萦楚进门的脚步一顿,不由想笑,赵世临是个心眼小的。

这就气了?

周溱楚不知为何却有几分愉悦,勾着唇往房里走,谁知刚踏进门,就被人从后搂住,将自己整个人搂罩在怀里,周潔楚身子一僵,熟悉的男性气息笼罩在自己周围,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夫君这是做什么?”

赵世临贴在周溱楚身前的手掌,充满惩罚意味地揉了揉她的小腹,“就不知道陪陪我?”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周溱楚的耳畔,“我们可是新婚夫妻。”这是委屈了?

周索楚盈盈笑了起来,怕笑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唇。“你笑什么?冷落夫君你还有理了?”赵世临上翘的狐狸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夫君这是什么话?船上无趣,奴家作为新嫁娘、孙媳妇,去陪陪祖母也有错么?″周索楚眼眸微动,轻轻笑了起来,转过身去,双手捧着赵世临的脸,借着月光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越来越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没错没错,阿楚没错,是夫君的错。“赵世临服了软,搂着人哄。周萦楚偏过了头不说话,赵世临没法子了,躬身捉着她的脸就开始啄。“好了好了,不委屈了,我的错。”

赵世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松开她的手去点了蜡烛,屋内也亮了起来,见周萦楚站在门口不懂,赵世临走到她身边将人拉过来坐下,一会儿问人饿不饿渴不渴,简直将人当孩童哄。

周索楚本就是试试赵世临,见好就收,沐浴时还防贼一样,让翠枝和青芽在跟前守着。

赵世临今日没想折腾她,奈何人姑娘不信任自己,若是他真的有心思,两个婢女怎可能拦得住他?

他坐在床上,垂头看看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等着人出来,就像等着被临幸的妃子。

周溱楚貌美温柔,性子软,还十分好相处,赵世临喜欢得紧。果然是自己相中的姑娘。

周溱楚沐浴净身完出来,赵世临还卧在床头看书,周萦楚走到跟前,把他手上的书抽走,“烛光昏暗,夫君仔细伤了眼睛。”赵世临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的笑意藏不住,紧随着周萦楚移动,“听你的。”他眉眼温柔,牵住周索楚的手,往床榻上带。“该歇息了。“赵世临吹灭了床头边的烛火灯。绣鞋掉落在地,周溱楚羞怯地借着他的力跪坐在床榻上,在赵世临的目光中一点点褪.去了外衣,红着耳尖在他身边躺了下去。赵世临伸手去搂她的腰,刚碰上手就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捉住了,“夫君,别……”

赵世临只是想搂着周索楚睡,被人会错了意,想开口解释,夜里安静,就在这时,两人听见了咯吱声,伴随着细微的吟叫声。一墙之隔,住着赵焕和吴氏。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听人墙角这事,两人都没做过,眼下于两人而言,就是受刑。

“夫、夫君,咱们、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耳边细细微微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她身子刚舒坦些,可不想再折腾了。“睡吧。“赵世临叹息道。

原以为这样的事只有一.夜,谁知第二日夜里声响又传来了,于是两人又没歇息好。

次日,周溱楚午睡时,赵世临去找了赵焕,他什么也没提,只说两人下棋,谁输了谁自罚一杯。

赵焕不见得多待见这个哥哥,见他来也不打算多聊,面上功夫都不想多做,可他爱饮酒,走前拿了不少,赵世临是来与他喝酒的。赵焕爱酒,可自己喝没什么意思,不然会临安也不会催得那么紧。船是赵家包的,除了船夫就是下人,他不屑于那些粗鄙之人同坐一桌,更别说饮酒。可他不喜赵世临,更不会主动找他,如今赵世临找上门,说两人对弈,输了便喝酒。

水路少也要走三日,沿途的景色来时都看过了,无趣得很,再者母亲沈氏总说赵世临聪慧,他不以为意,今日倒是要看看。“那便开始吧。“赵世临让赵焕先走棋。

第一局,赵焕胜,赵世临饮酒。

第二局,赵焕胜,赵世临饮酒。

两杯下去,赵焕开得意起来,心中嘲讽,觉得母亲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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