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才想起来叶蓁的,做婆婆的再好,也始终是隔了一层,但既然想到了这茬,不能当没事发生。其实,傅家孩子成年后生日都没有再收礼物了,甚至当天也都是跟朋友或恋人过的,也就第二天才回家吃顿饭。
儿子跟女儿又不一样,母女俩穿搭饰品总能说到一处,平时看到合适的也都给对方买了,但儿子自打懂事起,喜好兴趣就不太好琢磨了。况且,叶蓁这孩子也是知礼懂事,去巴黎一趟还给家里女眷们都带了礼物回来。
回去路上她把玩着手里的胸针,问身旁开车的人,“妈什么时候生日?”傅嘉树侧眸瞥了她一眼,没良心的,他送了礼物没见她上过心,别人送的啥她巴巴的记得去还礼,心里虽有些不悦,还是告诉了她日期。过会儿,她又开口,“为什么我有礼物,你没有?”“大概是喜欢你呗!"他懒散的回一句。
“哦,你喜欢什么礼物?”
……随便。”
握着方向盘的手轻点了两下,一想到生日当天她抛下他去跟徐丰吃饭,不管是工作还是什么缘由也好,心里拧的就像柠檬泡着醋罐子里,突突的冒着泡。想要的礼物也不是没有,不再见徐丰可以嘛?但这话醋意深深,也有些无礼。
他确实有些情绪,身体欲.望是满足了,但心里还有缺口,簌簌的漏着风,只能慢慢的独自消化着。
男人要是想冷待人也很简单,之后的几日里,他每天披星戴月的才回,到家洗簌完又去了书房办公,叶蓁早上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明明身处一个屋檐下,偏偏几天没见到人。也是挺新鲜的。
起初叶蓁也没注意,画廊的事已经让她自顾不暇,丢画的事虽说有了着落,但毕竞还没个结论。
这日,洪婉来电通报了最新消息,赵总果然撤销了追究责任,称家里的事自行处理。
洪婉不关心他的家事如何处理,只在乎她的工程能不能到手,听着电话里愉悦清扬的语调,叶蓁也知必然是称心如意的。这事了了,叶蓁又开始投入到画廊的另一件大事来:画廊签约的新手画家祝银的个人展。
这是当时魏紫跑去广城签约的,个人展原定在上个月举办,由于祝银身体原因推迟到这个月来。
前期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备好,但叶蓁还是想增加些添头。祝银画作风格独特、才华出众,如果她的画作能被业内顶尖的藏家关注并收藏,将会比媒体的宣传造势更加有力,因为这等于在向整个圈子宣告:“这位艺术家值得关注,我看好她的未来。”
也能为以后的二级市场铺路,早期被名收藏家关注收藏过作品的画家,以后进入拍卖市场后好,都更容易拍出高价。画廊的藏家客户资历还不足,叶蓁心里最理想的人选是临城的姚琛思老先生,两人之前见过几面,也能说上话,但姚老最近在国外修养,望尘莫及。第二人选是圈里的另一位资深藏家阎明,据数据显示,凡被他收藏过的新手画家几年内身价都会上涨数倍。
但人家眼光高,轻易看不上桃夭画廊这种小庙,叶蓁之前的数次拜访也被拒之门外。
这晚回到家,傅嘉树无例外的又去了书房。叶蓁也隐约明白他在闹情绪了,心里门儿清,但就是不说。哄男人这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
依旧是泡完澡,仔细的擦了玫瑰味的身体乳,她站在镜前脸红心跳的穿上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小衣,对镜观看时,自己都忍不住羞喊起来,白里透光的肌肤要从布料里跳出来似的。
黑色浴袍披上,勉强掩去了一室的春光颜色。收拾妥当,拿着下午刚到的小礼盒敲了书房的门。那人正襟危坐的看着电脑,长长的睫毛铺撒下来,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小片的阴影,声音温和又疏离,“有事?”
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冷之花做派。
仿佛床上搂着她又亲又抱的人不是他?
“没事,想借本书来看看。"她站立在满墙的书柜边,书的种类很多,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