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逼近,呼吸交缠在一起,放在她腰上的手,勾起睡袍一角,带着薄茧和粗粝覆来。她气息有些不匀,这种外在的折磨让她身心意动,偏偏他掌握着要个答案,“哪一种,嗯?”
“你这种。"她翘着眉,挑衅魅惑的瞥他,身子也有意识的往移了移,严实合缝里她轻哦了一声,似乎自得其乐起来。不知哪位大神说过一句话,好好的晋江上面偏偏长了个男人,以前还不觉得,眼下深以为意,磨磨唧唧的问个不停,就是不给人痛快。他瞬间就炸了。
猛地扣住她后颈,炽热的气息强势覆上她唇,带着被她闹出的火和肚子里倾倒的醋意勃发,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撬开齿关,勾住了她的软舌交缠起来叶蓁空出来的双手依旧缠在他的脖颈上,热切的回应,这几日忙着画廊的事确实没时间,今日事情了了,也算是卸下来一个包袱来。正吻着,突然舌尖一痛,她微微离开,伸出舌头想看有没有被咬伤,“为什么咬我?”
红润的舌尖配合着她的表情魅惑又可爱,他眼里的火更胜,粗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我不仅要咬你,还要狠狠的……你”叶蓁眼睫微抬,对上他有些赤红的双眸,头往后靠了下,被他大掌拦住往前扣了下,抚住他的脸颊,用力又热腻的吻压了上来,炽热滚烫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边亲他还边追究不放,“你们谈什么旧事了不能让我听?”叶蓁眉头微蹙着被捏疼了,挥开他的手,“疼!”他紧紧的掐着人不让她躲,混乱热烈的吻又落着唇边,吸的她舌头疼,“不能亲了吗?嗯?″
没完没了的问题,气的她想踢过去一脚,又被他逮着机会抓到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温热霸道的嗓音又响彻耳廓,一遍遍的问,“以后画廊的事不要找他,他有什么的我没有?”
直到她应了好为止,男人吃起醋来真是没有女人什么事,不,还是有的,他滔天的醋意无处挥发,只在她这里一遍遍的提醒着。两人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一点风吹草动的声响都能挑动出对方的感知,万径人踪灭的感官世界里,漫天的雪和冰,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懂。他水洗过一般的脸庞,莹莹润润,滚烫的呼吸又涌了上来,捏着她的下巴要亲,被她瞥头躲过,混沌的骂一句,“什么毛病!”“自己的还嫌弃!"他可不嫌弃,反而爱的很,甚至还不够,灼热的吻密密的落在耳畔,是浸透般的欢喜和愉悦,她在他身边,在他手上,在与他的唇舌相依里。
空气里凝滞着热烈的气息,分不清是谁的,冲笼而出的毁灭欲席卷了他,拼命的又想证明着什么,混乱不堪的话语里也总是有真情实意的。他垂着头盯着她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确定能从里面掏出来些模糊的的喜欢,不管是外在也好,内里也罢,总归是喜欢,想到天地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彼此最亲密的人这件事,就足以让他疯狂,疯到最高处不管不顾的起来。他又爱怜的吻住她的颤抖的眼皮、鼻子、嘴巴,安抚着她的情绪。叶蓁脑子混沌般的炸开,像是断了弦一般,待清醒过来时恨不得生啃了傅嘉树,他怎么可以……
自知理亏的某人细心的帮她收拾着脖颈处的污渍,眼里确实满意餍足,擦净后又抱着人细细的吻住。
恢复几分气力的人拧着他的头皮扯,直揪的人吃痛的离开了距离,眼神还是热切的锁着她,不太诚心解释一句,“就溅到了一点,已经擦干净了。”叶蓁唾骂他一口变态,万没想到这人忒不要脸,手指往脸上擦,脖子上身上都有,脸上肯定也沾了些。
果不其然,有些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眼里火光冲天,视线描摹过她一翁一张的红唇,嗓音低浑:“又没有气味,也没有弄到……
她一瞬间理解她未完的话,“你敢!”
他肯定不敢,也不会罔顾她的意愿,看她从脸上擦下来的证据,心头的潮热又涌了起来,栖身过来,重又吻住她,阻挡的意志不够坚定,还是破了防。原本归于平静的人,跟着头顶闪烁的灯光一般,昏昏荡荡,没有宁日。结束后,室内的氛围格外奢靡,傅嘉树从地上捡起睡袍,结实有力的肩背上抓痕血印一闪而过。
浴室里放好水,先将她抱到淋浴下冲洗,拿了沐浴液帮她抹。娇嫩的后背贴着的是冰凉的大理石,冰的她微颤抖,“好凉!”他又把人抱进调好温度的浴缸,人也跟着挤了进来,里面的水满溢出来,哗哗的洒在瓷白的地砖上。
这个澡也没有洗踏实,她想调出按摩的功能来,他不让,要身体力行的帮忙,层叠的水花洒的到处都是,最后还是他嫌弃浴缸太小耽误他发挥,才把人包起来离开了浴室。
徒留地上一路湿痕。
大大
翌曰。
阳光透过窗前的薄纱落了进来,房间安谧如斯。叶蓁醒来时,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顶上的水晶吊灯有些陌生,脑子转了须臾,才想起来这是次卧的套房。
昨晚俩人从床上到浴室,又要回床上时,她嫌弃的非要让他换了床单被罩才行,卧室里处处弥漫着旖旎的痕迹,落的到处都是,但箭在弦上的人哪顾得上这些,抱着人去了旁边沙发。
最后沙发也被染的水渍哒哒,谁也没力气收拾,干脆转移到了次卧,所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