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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2 / 3)

,再次紧紧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哽咽道:“哥哥我错…”席白钧垂眸看着她,黑沉沉的眼中辨不清情绪,一言不发。闻喜攥紧了他的手:“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一定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是吗?"席白钧终于开口,声音淡得像风,“你昨晚也是这么对我保证的,上次也是。”

席玉锦果然是不能勾搭了!念头在心中转过,闻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是被威胁的,他们有权有势,我只是一个势单力薄的Alpha,我没有办法的……”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说辞,很快又道:“今天晚上的事也是席玉锦威胁我,他说”

话音戛然而止,她怯生生地抬眼,飞快地瞥了席白钧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席白钧从善如流地追问:“他说什么?”

闻喜垂下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一颤一颤的:“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让你把我赶走,要把我饿死在外面……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哥哥。”

“所以也就是说,你在外面那些乱搞的关系,都是被逼迫的?”席白钧的声音还是很冷淡,顶着一张似乎不为万物所动的冷脸,却轻飘飘说出了乱搞两个字。

闻喜瞬间了然。

他这是铁了心,要来跟她算这笔烂账的,也是真的对她不满很久了。“哥哥,我就是被他们逼迫的。“闻喜哽咽道,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哭得伤心,像是真心悔改。眼尾晕开薄薄的红,泪水氤氲着,衬得她更是可怜。

可怜的小骗子。

席白钧抬手划过她脸上的泪痕,拇指的指腹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极轻地磨蹭了两下。

触感温热柔软,带着泪水的湿润。

他低声道:“到底该怎么办?”

闻喜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她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了,抬手按住他的手,哭腔更重:“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把我赶出去好不好?”

她大概是真的慌了,也大概是心虚作祟,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求他。心一横,她直接踮起脚尖,坐进了他的怀里。席白钧看了她几秒,手臂微微用力,她便从侧坐变成了跨坐。两人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缠。

姿势的骤然变换,让闻喜险些忘了哭。

再迟钝,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腰后却突然多了一只手臂。下一秒,她的脸被席白钧轻轻托住,指腹贴着她的下颌,力道温柔,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这个位置,和她刚刚伸手留住他的手时,分毫不差。“哥哥也有错。”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比平常多了种温柔的味道:“我应该多给阿喜一些钱的,这样阿喜或许就不会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带坏了。”他的视线落在闻喜脸上,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近乎穿透的力道。闻喜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主动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哥哥……”席白钧的目光下移,落在她湿润的唇瓣上,眸色倏地暗了几分。就在闻喜的不安攀至顶峰时,他忽然转了话题,云淡风轻:“这也和闻泽有关。”

“闻泽?”

闻喜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虽然平日里不顺心时,总会把他拉出来骂两句,可被别人当面提起,还是头一次,恍惚间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下意识地追问:“他怎么了?”

冷光掠过席白钧的眉骨,他垂眸看着她,声音很轻:“闻泽说,阿喜漂亮,自制力却太低,不能给她太多钱,不然会很难管教。”闻喜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还说,阿喜是个坏孩子。”

席白钧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补充了最后一句。毕竞,闻泽当初的那些话,字里行间确实藏着这个意思。“他才是个坏东西!”

闻喜脱口而出,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她毫不怀疑,这就是闻泽会说的话,因为他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坏东西。

“他抢走了我的妈妈,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东西!"她声音带着哭腔,有种压抑多年的委屈。

席白钧的目光微动,指尖拭去她眼角新滚落的泪珠:“你们不是亲兄妹?”“不是!"闻喜想也不想地反驳,胸口剧烈起伏着,“妈妈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有他,我的新书包、新衣服都没有了!甚至因为他,妈妈还凶我……当然,她才不会说,妈妈凶她,是因为她偷偷撕了闻泽第二天要交的作业,还把他的课本画得乱七八糟。

泪痕未干的小脸,因怒意再次变得红润。泛红的眼睛里,还盛着未褪尽的委屈,却使她看起来更为让人心疼。

席白钧微微颔首,认同道:“这样看来,确实是闻泽的错。”“我愿意相信阿喜,是被外面那些人逼迫的。”席白钧言简意赅,顿了顿,又道:“我会帮你拒绝他们。”闻喜眨眨眼,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她忽然觉得,席白钧可比闻泽那个混蛋通情达理多了,甚至…还有点好骗的样子。

脸上的神色瞬间由阴转晴,她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刻意拉开了些距离,然后大大方方地朝他弯了弯腰,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哥哥!”怀里骤然一空,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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