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是真的不耐烦了,关烨依依不舍地又舔了几下,才缓缓松开,呼吸有些不稳:“急什么?不就亲几下,还犯法了?”闻喜不理他,伸手够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狠狠擦了擦嘴巴,本就嫣红的唇辩被擦得更红了,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
看得关烨有点渴,磨了磨牙根,觉得闻喜实在矫情。不就是亲几下吗?至于这么不愿意吗?
他俯身将闻喜推倒,胳膊撑在她两侧,眼睛牢牢锁着她:“奈子给你吃,行了吧?”
说着,他自顾自准备塞她嘴里,可捏着闻喜脸颊的手,却莫名不舍得用力。关烨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没出息,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捏开她的嘴巴,塞了进去。
烫的他打了个抖。
他拧着眉啧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真是被闻喜带坏了。以前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可现在,他都能做出这种补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舌尖猝不及防刮过红果,关烨直挺的腰杆猛地一软。紧接着,它被狠狠咬了一口后,被闻喜毫不犹豫地吐了出来。
痛感尖锐,但也不单单是疼。看着闻喜水亮的唇,那份奇异的感觉里,漫上来一丝难以言喻的爽感,像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关烨盯着闻喜不放,胸口剧烈起伏,像即将扑食的野兽。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闻喜抬眼望过来。眼尾迤逦,水波滟潋,就那么轻飘飘的一眼,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甚至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在为刚才那个被迫的吻感到不满。
可就是这样一眼,关烨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下,只觉得口舌干涩,血液都在胸腔里烧起来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爹的,今天让他也是知道这种滋味了。要是对象是闻喜,就算现在让他死在这儿,好像也值了。
值什么值?真特么邪门,闻喜可是个AIpha!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关烨能清晰听见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轰鸣。之前那折磨他睡不着的念头,又浮现在脑海。他是不是真的对Alpha有反应?
此刻,关烨终于察觉到了那陌生的变化。难道说,他真的是个死A同?那他以后会跟一个Alpha滚上床?
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关烨就想吐,就想把自己掐死把所有人都掐死,他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违背天性的事了。可,如果对象是闻喜呢?
别想如果了,现在已经是事实了。
心脏又一次狂跳起来,比刚才更烈,像是要跳出来了。他看着闻喜那双眼睛,突然想起了雪崩的那天。那时他背着她在雪地里一直走一直走,天地白茫茫一片,好像什么都没有了。眼睛被雪照的像是要瞎了,刺骨的寒风刮得脸生疼,身上的伤口都疼麻了,冷意往骨头缝里钻。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停下来,就那么和她一起埋在那片纯白里,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可偏偏的,他忍不住想起她疼痛时蹙起的眉,想起她嘴唇的温度,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里,她哽咽着喊他哥哥,颤抖的手指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让他批腿打开,还有她落在他腺体上的吻,甚至还有她落在他脸上的巴掌……那一刻,他突然就不想死了。
“关烨,你能不能动动?”
闻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很是不耐的样子。两人僵持着不动,偏偏这会儿又处在一个十分磨人的状态,很是让人难受。闻喜语气冷硬:“不动就滚。”
关烨回过神,眼底的怔忪瞬间被笑意取代,像是终于挣脱了什么无形的枷锁,笑得放肆而浪荡。
他俯身,鼻尖几乎贴着闻喜的鼻尖,碧色眸子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情欲以及一种说不清的东西:“那肯定能啊,宝贝儿都发话了。”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
之前心里那道坎一旦迈过,所有的纠结和抗拒都成了纸老虎。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A同,以至于不能接受和闻喜之间发生的事。可A同是A同,闻喜是闻喜,这两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和闻喜有关系,又不代表他是A同?只能说是天意弄人罢了!再说了,他都和闻喜已经一而再再而三了,此刻肌肤相贴的灼热是真的,连血液里翻涌的快感都是真的,还纠结个什么?更何况,要是他自个儿愿意,那也不算违背天性吧?尤其是看着闻喜被他弄得眉峰紧蹙、呼吸微乱的模样,关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爽的他天灵盖都麻了,就连之前被扇巴掌的不爽都烟消云散了。他低头,狠狠咬了口闻喜的脸颊:“用点力气啊宝贝儿,没吃饭?”闻喜被他咬得一疼,抬腿就想踹他,却被他死死按住膝盖。“关烨你是狗吗?”
她咬牙切齿骂道,脸颊上印着浅浅的牙印,怎么看怎么可爱。“老婆想让我是,那我就是。"关烨笑得愈发开怀,动作却没停,甚至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柜摸出烟盒,指尖夹着烟,打火机进出火苗,橙红色的光映在他勾起的唇角,添了几分痞气。
闻喜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喊什么?”
“老婆啊,"关烨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从齿间溢出,眉眼间满是浓烈的情欲和满足,“连床都上过了,难道还不能要个名分?要不咱俩明天去国外领证?当然,后天也行。如果实在不行,大后天也可以。”闻喜狠狠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