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七八糟的,毫无章法。奚九只能捧着他的脸,加深这个吻,裴知行顺从的启唇,与她纠缠在一起。裴知行甚至,抬手去褪自己的衣裳,想要靠身体绊住奚九的脚步。奚九无奈的将他的衣服拢好,叹气道:“怎么这么黏人,一个人怎么得了。”“会死。"裴知行语气阴郁病态。2
奚九“啪”一下扇他臀上,用了点力气,严肃道:“裴知行,不准说胡话!”因为奚九的离开,裴知行本来就心情很糟糕了,还被奚九厉声教训,眼泪一下就漫了上来,他含泪瞪着奚九。
这一下又让奚九心疼了,刚刚树立起的威严,瞬间倒塌,奚九摸摸他,低声问道:“打疼了?”
裴知行不说话,奚九便跟他道歉:“我是方才没控制住力气,打疼了,是我不好。但你以后也不能总把死字的挂在嘴边,不吉利。”“还疼吗?"奚九又问道。
裴知行这才埋在她怀里,将眼泪擦她身上,闷着声音道:“不疼。”奚九早都醒了,硬是在床上生生磨到天色微明,再也不能拖了,才松开裴知行,起身穿衣。裴知行想起来送她,奚九将人按回床上,道:“现在天色尚早,你再睡会儿,不用起来送我。”
可裴知行仍旧起床来,不仅把奚九送到院门口,还要把人送到镖局去。惹得镖局的人笑话他俩,说他们真是分不开一点。奚九离开的第一天,裴知行非常不适应,只觉得家里空荡荡的,格外冷清。他躺在床上,明明床还是那个床,被子还是那个被子,可裴知行就是觉得冷,从骨子里渗进去的冷。
他把脸埋在奚九的枕上,直到鼻尖萦绕着奚九的气息,裴知行才勉强觉得安心些,慢慢睡过去。
后面几天裴知行情况越发差,他脸色苍白,时常整夜整夜都没睡好,眼下挂着青黑,在学堂里也是强撑着精神教学。最后一个人垂着眼,缓缓走回家里。他打开院门,里面竞然站着一个男人。1
赵策缓缓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着看向裴知行。裴知行站在原地没动,两人都沉默不言。
最终是赵策憋不住,先开了口,他道:“靖安侯府世子、御史中丞裴知行,今年五月被认命为巡抚大臣,前往云州,尚未成婚。"1赵策一字一句,念着裴知行在中京的身份,就像把裴知行的谎言一点一点的撕开,暴露在阳光之下。
“裴知行,你还要骗奚九多长时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