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名门,但也是有头有脸,家中也小有资产。就算新妇没有嫁妆,我们家也不会怠慢她分毫。所以,你想用这个来拿捏你姐姐,怕是打错了算盘。”若韩跃不说话,薛屹大概率就做个吃瓜群众,若非必要,不会站出来插手此事。
但韩跃插手进来了,薛屹自然也不会继续坐着,只让那李氏一人孤军奋战。所以,他直接点了韩跃身份,道:“韩秀才这话未免过于帮亲不帮理了,这自古以来的道理都是欠债还钱。什么叫以此拿捏呢?“又质问他,“你娘子头上的簪子是我娘子母亲遗物吧?既是,那便就该物归原主。是也不是?”韩跃喉结滚动了下,这才艰难从口中挤出个"是”字来。薛屹便又说:“我娘子在伸手拔你娘子头上簪子之前,可有先与你娘子说明情况,要她主动归还?”
韩跃也知今日之情形的确对自己不利,于是也为薛屹牵着,索性直接说:“姨妹,妹婿,你二人看我娘子那些嫁妆中,那些是你们母亲留下的遗物。但凡是的,我韩某人一律归还,绝无二话。”
“夫君!"李娇娇试图插话,却被韩跃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李娇娇纵然舍不得那些东西,但也做不到公然驳自己丈夫的意思。所以,她只能委屈的垂下头去。
但一旁,岳氏却急得跳起脚来。
“那些嫁妆纵然是你娘的,那也是已经给到了我娇儿手中。这哪里有娘家给出去的嫁妆,再讨要回来的道理?"她急得面目狰狞,开始哭诉起自己的不容易来,“我命苦啊,前夫走得早,我只生得个丫头不为前夫夫君所容,受尽白眼。好不易改嫁了,以为遇到了良人,结果如今也这么对我们母女。李尚平,你个怂货,瞧瞧你生出来的好闺女,她都骑你头上拉屎了,你竟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要是你,我早大耳刮子扇去了,哪容得她一个女子在这儿撒野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