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很悦乔家嫌弃自己儿子的态度,但他更加关心的还是, “这乔家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连番逼迫,他怎么好像都没找背后的子求助?难道是我多了?” “可是对,背后没有依仗,乔家敢这么给我面子?如今还直接定亲打我的脸,是底十足,那是什么?” 总能乔家人就是一群脑子进水,分清轻重的愣子吧。 廖尚书明白。 而其实,在廖家刚提亲的候,李承巍就准备出手帮乔家解决麻烦的,但被俞州递消息制止了。 他两方的关系现在还宜暴出来,此事俞州和乔楠自己就能解决,实在没必要浪费李承巍和文德帝的力量,如此王牌两人用在刀刃上,廖家还够格他砸底牌。 结证明,他的选择没错,恰好躲了廖尚书的试探。 廖尚书越越觉乔家有蹊跷,沉吟道,“行,这乔家有问题,办法再试探一番。” “相公打算如?这乔家竟然敢嫌弃我儿子,这次手绝能轻,必须要让他好生吃个教训。” 廖夫人没有反驳丈夫的决定,生的狠手。 夫妻俩就此准备商议起来。 但他经没机会再找乔家麻烦了,因为乔楠经出手了。 “老爷,夫人,好了好了……” 突然,一个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廖尚书见此有种很好的预感,“事如此慌张?” 然后一刻,夫妻两人就齐齐变了脸。 人喘吁吁道, “衙门,衙门有好多人敲鼓鸣冤,全部都是状告二少爷的,还,还写了血书,好多百姓都在围观,消息全都传出去了……” 自己儿子做什么事情,没有人比廖尚书夫妻自己更清楚。 两人几乎是瞬间眼前就有点发黑。 廖夫人抓住丈夫的手着急, “相公,现在怎么办?当初文才做的那些事情,你是说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吗?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状告文才,相公你快个办法啊,文才可是我的儿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呜呜……” 刚才还摆着贵妇威风的廖夫人,直接给急哭了。 廖尚书更是头脑阵阵发昏。 他一共就两个儿子,嫡次子再成器,他是喜欢救的,可问题是就他儿子做的那些事情,一旦曝光,别说让他儿子活命,整个廖家被连累就是大运了! 廖家一片兵荒马乱,再顾去算计什么了。 — 而外头衙门口是人群涌动。 因为今日来敲伸冤鼓的人,比上回苏家状告老齐南伯动静还要大。 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满脸悲愤拿着血书跪在衙门口,嘴里停地喊着“廖文才人面兽心,杀人偿命!” 音震天,字字泣血,悲鸣。 哪怕还知道发生了事,但看着这群人的模样,听着他的喊,周围百姓就忍住生出情和愤慨。 这到底是做了多大的孽,多少的孽,才能让这么多人一起带着血书来伸冤啊,真是夭寿。 一群人动静太大了。 京城府尹敢怠慢,又只能一边忧愁暗骂那些权贵整天搞事情,一边升堂审案。 这就是住在皇城天子脚的利弊,容易惹到达官贵人被欺负,可只要敢豁出去,有伸冤的机会。 或许终一定能够伸冤成功,但比起那些天高皇帝远,连个敲鼓机会都没有的好。 每次衙门鼓响,就代表案子小。 这次例外,待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状告者诉说完自己的冤情后,京城府尹和门口围观的百姓,都足足哑然了好半晌。 “大人,我是京城东郊王家村的人,两年前我妹妹在街上被廖文才那个禽兽看中,他纳我妹妹做妾,我家愿意,他就生生将我妹妹抢,还放火烧了我家的房子,烧死了我爹娘,求大人为我家做……” “大人,我是乌昌省人士,一年前我与母亲上京投亲,碰到廖文才和他几个狐朋狗友在外秋猎,他瞧我有几分姿色,竟二话说就把我带玷污,事后还将我卖到了青楼去,求大人为我做……” “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