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他说嫂嫂的身子现下应当已经能有孕了,但会有些危险,但若等到裴执雪丧期过后再嫁,就很快会有喜讯,还保证能母子平安。”
锦照在心中为游乙子竖了个大拇指,看着裴逐珑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凭裴逐珑最近的疯劲,他一定想要最近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受孕,哪怕她会冒风险。
她眼中已经含了不易被察觉的冷意。
“所以从今日起,我不会再弄在里面了。"裴逐珑认真的抬眼看她,“因为我想要我们第一个孩子名正言顺的降世,成为全大盛第三幸福的人。”“最幸福的人,该是嫂嫂。”
他畅想未来时,眼里闪着幸福而期待的光芒。裴逐瑞似乎完全把自己骗过去了,已经忘了答应过锦照什么。她终于死心,只能强迫自己直视两人间血淋淋的分歧,不再强做遮掩。风刮得锦照眼睛生疼,她闭了闭眼,说:“逐珑,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承诺过你任何事,我终是会走的。”
他猛地站起身,将锦照困在自己的阴影里,直勾勾盯着她,每一字都重若千钧的质问她:“嫂嫂不是说需要逐珑的保护吗?难道不是承诺?”锦照听他颠倒是非,一股火腾一声从胸间涌至脑中,转身便走,冷冷道:“我只是看你被凌墨琅欺负得可怜,安慰你罢了。我安全得很,不劳小叔费心!”裴逐珑只觉如坠冰窟,又气又怕,竟浑身发起抖来。他一步追上锦照,将她扛在自己肩头,也不管锦照在惊慌间不慎将那只兔子摔落在地,只恨恨说道:“嫂嫂该是受寒了,怎么说糊涂话,逐瑞回去为您好好通通血脉。”
锦照被猛地甩到裴逐珑背后,肚子重重被他的肩头重重一格,顿时被磕出了眼泪,胃里也瞬时翻涌起来,惊怒之下,用尽全力捶打他,口中说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
裴逐瑞带着她施展过很多次轻功,除了第一次时毫无经验颠得她害怕,往后都极平稳。
这次她却像个破麻袋一般,被他上下的跳跃弄得彻底头晕脑胀,想继续锤打他都挪不出手,只本能的死死抱住他的腰身,生怕她一个头朝地被他丢在地上裴逐瑞径直瑞开屋门,将锦照一把丢拔步床上,阴沉着脸道:“嫂嫂所言实在寒了我一番苦心!”
他欺身向前,将头晕脑胀、浑身无力的锦照逼到角落,冷笑着道:“嫂嫂风邪侵体,堵住了心窍。正要逐瑞来通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