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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 4)

亓谚。"宁玛喜笑颜开,“突然觉得有个艺术家男朋友真好。”周亓谚挑眉接受夸赞:“还有更好的。”

“什么?”

“如你所愿,为了不打扰你睡觉,我把房间换成套间了。“周亓谚抿了一口气泡水。

昨晚宁玛辗转反侧,最后直接半夜坐起来,一巴掌把周亓谚拍醒,气冲冲说他的呼吸声吵到了她。

“黑嘿。"宁玛心虚地笑笑,默默埋头吃饭。当晚,宁玛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潜心苦读,自己给自己押题,专心之下几乎忘了周亓谚的存在。

可是当灯关上,她自己躺下之后,没有了背书翻书的声音,周遭安静得可怕。宁玛把被子踢开,她觉得这里的暖气好像太足了。睡不着,睡不着啊。

宁玛掏出手机玩,可是大数据尽给她推送考试相关的帖子,让人徒增焦虑,她一气之下又把手机关了,继续在黑暗中发呆。数羊吧,数到一千只羊,数到满地跑的小羊在脑海里变成羊肉串、羊皮袄子、羊毛衫…她还是没睡着。

时间已经来到半夜一点,不行,她必须赶快睡着!看来只能启动终极办法了。

宁玛手脚并用爬下床,中厅的感应灯随着她的经过而亮起,她眯着眼睛,飞快地推门,冲进对面周亓谚的房间里。

房间里是密不透风的黑,但周亓谚睡得很轻,几乎是宁玛刚推开门的瞬间,他就醒了。

“宁玛?”

宁玛已经飞扑到他的床上,还撞上了床尾凳,吃痛一声。周亓谚听见,正准备坐起来开灯,但宁玛却制止他:“别开灯。”她的声音像是被暖气烘过的棉花糖,比他手下的鹅绒还软。宁玛慢慢地摸黑,从被子里钻进去,向周亓谚所在地方向探去。周亓谚在黑暗中勾着唇,睡意已经完全飞走,就等着她慢慢从边缘一点一点挪过来,最终宁玛趴到他身上,而他用掌心撑着她两股。“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周亓谚在她耳边质问。“就是因为睡不着啊。"宁玛嘟囔,耍赖,“只有你能帮我入睡了。”“怎么帮?"周亓谚眯眼,明知故问。

宁玛咬了他一口,眼睛在黑暗里却亮晶晶的:“让我累瘫。”周亓谚的手用力捏住她的肉,把她抬得更高一些,哑着嗓子说:“那该动的人是你,自己来。”

最后宁玛如愿累到睡着,考完第一天的两门课之后,紧张感慢慢淡去。后续的专业课考试,对宁玛来说反而手拿把掐。考完试的当天正好是平安夜,夜色中飘着小雪,周亓谚站在校门的树下等她。他的黑大衣上落了雪,便显得颜色不那么深,像是宁玛刚刚使用过的淡墨,朦胧而清寂。

宁玛突然觉得周亓谚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身姿依然高挑,但五官神采之中少了初见时的张狂,虽然还是骄傲的,却沉静很多。她向他跑过去,只从围巾中露出半张脸,背后的书包里发出画材叮当响的碰撞声,整个人都很轻盈。

周亓谚给她看手里的东西,一个是热乎乎的烤白薯,一个是包装精美的平安果。他笑着问:“先填填肚子,要哪个?”宁玛当然选择烤白薯,但她也很好奇平安果:“都是你买的?"没看出来周亓谚还会搞这样的小小仪式。

“烤白薯我买的,平安果别人送的。“周亓谚回答的间隙,领着宁玛一起坐上提前预约好的专车。

专车里也有运营商贴心给乘客赠送的苹果,只是没有那么精美的包装,单纯用丝带系了一下。进入密闭的空间,烤白薯的甜香一下子散发出来,彻底压住苹果的气味。

而周亓谚的那颗平安果还拿在手里,宁玛没忍住问:“谁送给你的啊?”“不认识,但应该是个学生。”

宁玛回忆了一下,周亓谚刚刚站在树下的样子,确实很迷人。周亓谚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男生。”宁玛吃着东西,口中生津,促狭地笑:“喜欢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尤其在艺术这个圈子里。”

周亓谚失笑,略微诧异宁玛的开放程度:“你现在倒是脱胎换骨了?”“是你老了。”宁玛顶嘴。

“宁玛,我只比你大两岁。“周亓谚眯了眯眼。“谁让你天天一口一个小姑娘的叫。”

周亓谚挑眉:“那你想让我在外人面前怎么叫?”“小宁?小玛?还是和他们一样喊妹子、果儿?"周亓谚倒是混不吝,这么咯噔的词都能说出囗。

这四个称呼一出口,宁玛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研究院的同事前辈们、刚毕业的理工直男形象、和登味不轻的京爷。

………看在爷爷的份上,还是叫小姑娘吧。"宁玛一哽,不知道是被脑海的想象噎着了,还是被白薯噎着了。

周亓谚把车里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宁玛,人前人后,他都会给宁玛充分的尊重,那些称呼,他一个都不会叫。

两人聊天的声音很轻又很平缓,像冬日火堆发出的白噪音。车子一路驶入内环,最终停在了一条幽静的胡同门口。

因为院长舒绣文和周敦邦的情分在,宁玛即便社恐,也还是主动提出一定要去看看爷爷。同时,也算是见家长了。

周亓谚背着她的书包下车,宁玛穿着白色羽绒服站在路灯下,像个雪人。“你快帮我看看,我嘴巴擦干净了没有?“雪人向他招手。他俯身靠近她,目光中笑意翩翩:“看不清。“周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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