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用处的人。
而这些人为了名分,所以做了赵诚反对派,支持吴王;然而他们并没有多少能力,并且过去也不需要什么能力。
吴王再也忍不住,他拿着铁锏,敲碎了一个将领的脑壳。这个矮小的吴王竞然爆发出这样的力量,相当诡异,也让原本哄小孩的诸将们,心中战栗。
昊王下达了死命令:“四个时辰内必须拿下这座阵地!“
五个时辰后,石狮子背负大量火油,穿透了派军防线;虽然这头狮子穿透后,就在火焰中崩解了,但是后续昊军们持刀玉勇涌了上来。而辰军则是跳出战壕和其肉搏。
双方在平地交战时,随着派军占据上风,后面的陶俑射手们就不分敌我开始攒射。派出石狮子踏着两军尚有活人的血肉冲撞城墙。
派军将领蔡白境,他下令在塌陷的县城城墙后面,重新堆砌出一道矮墙,并派遣军民在这些矮墙处防守吴军的王军们似乎是被“先前大量人送入陶炉的场景所震慑”。于是乎也爆发出狠劲。龙马和鸦人们,则是突入派军急于修复的第二防线。
壕沟中的派军军民拿着长矛和短刀和这些吴国空中机动力量死斗,尸体很快堆满了壕沟,而蔡白境不得不再度后撤,在这道防线后面加强壁垒。
敖光城中,一位刚刚投降加入派军的带路者劝说:“大人,损失太大了,我等熬不下去了,还是先撤出这里后,来日再一”
在那个“战”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蔡白境当即一刀砍杀了这个人。
蔡白境对其他被征调参战的本地新兵们道:“尔等家人已经被安置了,现在与国同荣,再敢言降者斩立决。”
蔡白境是宣冲士官学院中第五批成员,他父亲是五年前夏州献城时的降将,而追溯更早效忠对象,老蔡原来是(戍帝儿子)渤王派系的。
作为降将派系,早在十年前其家人都被安置在乐浪城,但并没有受到监视。而是被允许居住在将官的大院中,可谓是背景深厚。但是蔡白境小时候和其他的大院中孩童玩耍时,听到过一两句话,那就是自己家其实没多大功劳!
也就是说,蔡家虽然被安排享受“军官干部待遇”,但在众人看来仅仅是北方的地头蛇。只不过派军需要和该地本土势力对接,需要一个典型,其本身没有功劳。
而这个没有功劳,则是让蔡白境体会到在圈子内,却没入圈子的难受。就好似祥林嫂被允许参与工作,但是祭祖祠堂中却遭遇排斥一样。
所以现在蔡白境要熬下去,只要完成军事任务,就能成为派国的内核;但若是撤了,这一辈子都没法接触到中心。而哪怕受不住,只要战死了,其弟弟和子侄,进入士官学院后也都会被重点培养。哪怕现在这里就是死战的城池,他也要一条条壕沟挖下去,把自己和敌人的尸体都填埋在这个阵地中。当吴王焦急地看着县城中绞杀,期待着下一刻,自己的大军就能拿下此城时;蔡白境在垛口后面看着敌人阵地中,陶俑集群所拱卫的仪仗下的人。
在第三次失败后,阵地上吴军丢下了四百多具尸体。吴军朝着县城内投射了多封劝降书。
在壁垒中,士官们的注视下,满脸都是灰尘的蔡白境突然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道:“吴国的蚯蚓急了。”
…前方与后方…
后方,苏明正在调兵。六战夔急匆匆的向前赶去,但是半路上由于桥梁被突然破坏,导致必须得临时修桥。
宣冲为此乘坐孔雀到前线秘见了苏明;全身灰扑扑的苏明此时安排手下正在抢修桥梁。后续的大军正在岸边输送物资,亦或是检查车马。
至于河道另一边,重武器组显然已经是等不及了,用“橡胶涂抹帆布”制作巨大气囊绑在战夔上,让战夔先行渡河。
苏明口干舌燥的看着战夔过河去,他现在已经两天没睡了;在听闻宣冲来之后,表情微微一愣,脸色一灰。自己这个调度出问题惹得宣冲亲自跑过来,事后就算打得再好,也都要记录污点。
苏明惭愧地来到帐中,宣冲也不恼火,详细的听完了桥梁被破坏的情况,以及接下来应急预案。苏明在沙盘上,标注了接下来要渡河的桥梁和隘口,表示亲自派骑兵守住各个桥梁,确保不会被各方破坏。
宣冲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打开了一个盒子。
宣冲:“这是整个雍州的民政调动印绶,以及现在对雍州进行军管的文件。”
苏明发懵。或许是连日的操劳,让他转不过来弯:“他出了这么大纰漏,竟然还能被继委重任!”苏明:“统帅,我!”
宣冲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想和我撂挑子?”
苏明:“我没有。”
宣冲:“我有别的事情要做。至于你,我当年用你之初,就想到有一日要放你独当一面,难道是我眼拙?现在你的局面是有点小乱子,但是作为主将,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因为小错乱了方寸。现在蔡白境的情况怎么样?”
苏明:“战夔支援部队虽然进度落后,但是突击部队已经进入敖光城。箭矢已经补充到位,并且战车部队突击出来返回的时候,还将两百名受伤兄弟撤回来了。”
宣冲点头:“那不就行了嘛。”
苏明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