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床头柜放了一盘酸甜西梅。梅子色泽艳丽,果拇指肚大般的果脯上点缀着一层细腻洁白的糖粉,令人口舌生津,食欲大开。
闻雪喊:“温从礼!温从礼!你过来啊!”不消片刻,温从礼出现在卧室。
“怎么了?”
闻雪指指床头柜上的梅子,“你买的?”
温从礼顺势坐下来,摸摸她的头,说:“你不是孕吐吗?我问了一下,都说吃这家的梅子顶用,就去买了一些。”
闻雪知道这家西梅,是从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老字号,因做工精巧细致,味道不错,干净卫生,每天排队的人特别多。闻雪眼珠一转,问他:“你去买的?还是你秘书?”温从礼笑,仿佛知道她会这样问。
“当然是我去买的了!”
真要交给白秘书,她只怕又会说自己一点都不上心了!闻雪满意地点头,用手捻了一块梅子放进嘴巴里面。梅子酸甜的味道立刻裹满了口腔,入口生津,她低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心情大好地露了个笑脸。
“小温子,做的好!”
温从礼憋笑:“喳!女王大人!”
由于闻雪身体不舒服,温从礼没去上班,居家办公。雪上加霜的是,书房的空调坏了,温从礼只能拿上电脑,在客厅处理事情。闻雪也在客厅沙发上躺着。
客厅有一面大大的落地镜,大面的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洒在闻雪脸上,十分舒服。
闻雪戴上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剧本。
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眼神便偏移了方向,往温从礼那里看去。温从礼眉眼冷肃,神情专注,似乎在处理一项很重要的工作。豆大的莹亮汗珠从他极有线条感的下巴滚落下来,隐入他的纯黑衬衫中,再也看不见了。
闻雪盯着他,突然吞了一口口水。
那衬衣里面,该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她想扒开温从礼的衣服,疯狂地扒开,瞧一瞧里面到底是何种风姿!闻雪喉咙突然有一点痒。
她想要挠一挠,却总是不得其法,感觉没有挠到实处。谁来帮帮她呢?
盯着认真工作的温从礼,闻雪咽一口口水,眼珠骨碌一转,想出来个好主忌。
她清清嗓子,喊:“温从礼!我想要喝水,你能帮我倒一杯水喝吗?”温从礼被迫中断工作,去倒了一杯水。
没想到,他倒完水,刚坐下没多久,闻雪又开口了。“我想吃薯片,就在卧室,你去给我拿过来,好吗?”温从礼只得又起身去拿。
“给!”
温从礼重新坐回去,目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只不过,他的老婆很心疼他,不想让他长时间沉迷于工作,于是闻雪又使唤上他了。
“温从礼……”
“温从礼……”
“温从礼……”
短短的五分钟,闻雪叫了十几遍温从礼。
在她再一次使唤温从礼的时候,温从礼把东西给她拿过来,立在旁边:“温太太,您到底怎么了?可以和我说一下具体什么情况吗?”图穷匕见!
闻雪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了。
她捂住胸口,唉声叹气地说:“哎呀!今天我很不舒服,如果你让我舒服一下的话,可能我就不会一直叫你了!”
“哦?“温从礼笑了:“那我该怎么做,我的女王大人才能舒服呢?”闻雪的眼睛焕发出一阵闪亮光芒。
她招招手。
温从礼靠她更近了些,嗓音低沉。
“我怎么做?”
闻雪指指他的衣服,红唇轻轻张开,说出的话却重逾千斤。“脱了衣服!”
温从礼身躯一震,瞳孔蓦然放大。
脱……脱了?
闻雪这是什么意思?
光天白日,她这就色性大发了?
温从礼不可置信,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这……这不好吧!大白天的!我们怎么能这么干呢?”
闻雪面色不耐。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温从礼这么墨迹,简直像个娘们。闻雪话不多说,直接上手段:“我不舒服了,又不舒服了,哎呦……”“温从礼!你快送我去医院!再通知咱爸妈一声!”闻雪叫喊声连天,一个劲地要给双方父母打电话,这听在温从礼耳中,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他怎么可能给双方父母打电话!
怎么说?
难道要说闻雪大白天发情,自己不肯,所以她故意的吗?温从礼说不出口。
那怎么办……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从了她了。
温从礼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手放在衬衫领口那里,慢条斯理地、近乎缓慢地开始动作。
闻雪目光灼灼,欣赏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看到什么美味的点心,她等着吞食入腹。
在她炙热如岩浆的目光注视下,温从礼的第一粒扣子开了。紧接着,是第二粒。
第二粒扣子已经到了温从礼胸口处,再继续下去,便会来到腹下的部位。温从礼顿了顿,停住了,没有再往下。
“行了吧?别再往下了。”
气氛沉默,空气仿佛也戛然而止,不再流动了。闻雪伸出纤细如嫩葱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眼神清亮,继续发号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