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写好了,再写在我身上,如何?”
言书眼睛一亮,怒气消散大半,仰头看着他:“真的?你教我?现在可以吗?”
秦砚奚问:“你不饿吗?”
言书语气幽幽:“你又来了是吗?吃完饭是不是又让我去睡觉了呢?”“不是,走吧,去书房,那里笔墨纸砚更齐全。”“不要!"言书拒绝,指了指这个房间,“我就要在这里学!”“好,就在这里。”
秦砚奚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压好镇纸。然后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大小适中的兼毫毛笔,在清水中润开笔锋,再用宣纸吸去多余水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自带一种赏心悦目的优雅。
“过来。”他朝言书伸出手。
言书心跳有些加速,走过去,站在书桌前。秦砚奚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一股混合着沐浴后清新水汽和淡淡墨香的气息将她包围。秦砚奚伸出右手,从后面握住了言书拿着毛笔的右手。“放松,手腕自然下沉,手指虚握,笔杆要正。"秦砚奚调整言书握笔的姿势,耐心心地指导。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横竖点画开始。"他引导着她的手,蘸取适量的墨汁,笔尖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运笔要稳,力道要均匀,起笔藏锋,行笔中锋,收笔回…秦砚奚一边讲解要领,一边带着言书的手,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沉稳的横线。言书起初还有些紧张和笨拙,手指僵硬,写出来的线条歪歪扭扭。但秦砚极有耐心,不厌其烦地纠正她的姿势,带着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习。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衣物传来,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两人交织的呼吸和心跳。
渐渐地,言书放松下来,开始沉浸在被引导,被包裹的感觉里。“对,就是这样,保持呼吸平稳。"秦砚奚低声鼓励道,带着言书又练习了竖画和点画。
练习了大约半小时,言书的手腕有些发酸。秦砚奚适时地停了下来,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但没有后退,依旧从后面拥着她。“有进步。”他中肯地评价道。
言书沉默不语,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实在忍无可忍,想做。算起来,两人半个多月没有亲密接触了。
秦砚奚察觉到言书的走神:“发什么呆。”言书拉回思绪,但收效甚微。
熟悉渴求感越来越清晰。她悄悄侧过头,瞥了一眼秦砚奚。他专注地看着纸面,侧脸线条利落分明,喉结随着说话微微滚动,性感得要命。言书向后靠了靠,将身体大部分重量倚进秦砚奚怀里,小声说:“奚我饿了。”
“饿了?练习是有些耗神。走吧,我们下去吃饭,阿姨应该准备好晚餐了。”
“不是…”言书连忙反手抓住秦砚奚欲松开的手指,不让他离开。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意有所指地拖长了语调,“不是那个饿…”秦砚奚心领神会,纵容地低叹了一声:“言书,你真是……“真是什么?"言书见他明白了,反而放开了,坦坦荡荡道,“不含蓄吗?不知羞吗?不好意思,秦总,我这人就这样。一次破戒,就次次破戒。打开了某个开关,就关不上了。”
她说着,还故意用指尖在秦砚奚掌心轻轻挠了挠。“你真是…又笨,又坏,又色。”
言书一听,刚刚那点旖旎心思在一点点消散。“秦砚奚。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又笨又坏又色?一无是处了是吧?”
虽然秦砚奚说得没错,但……也太过分!
秦砚奚就是嫌弃她了呗!
秦砚奚不让言书挣扎,“没有贬义的成分。”“这还不是贬义?"言书不信,挣扎未果,只好用眼神控诉他。“笨,是说你总是做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傻事,但又傻得可爱。“秦砚奚的声音低低的,像大提琴般悦耳,“坏,是说你明明知道后果,却总来招惹我,看我失控,真做了你又要逃。”
他顿了顿,呼吸重了几分,"“色…是我喜欢的。”我操。
秦砚奚…情话技能什么时候点满了?
明明不算好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撩人?“花言巧语……”言书小声嘟囔,身体也不再挣扎,“那……你就直说吧,到底睡不睡?”
秦砚奚不想被打扰,更不想让言书在被人打扰时感到尴尬,尤其是爸妈今晚临时回来:“路墨…她看到你不在房间,可能会来找你。”言书一听,扯着秦砚奚的衣襟,用气音急切地说:“那……那你速战速决嘛!快点不就行了?”
秦砚奚被她这异想天开的想法气笑了,捏了捏言书的腰,作为惩罚:……做不到。”
“你怎么会做不到呢?“言书一只手顺着秦砚奚紧实温热的胸膛肌肤,一路向下,滑入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