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命吧!”此话一出,陶金荣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怯怯地低下了头。她这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看得顾时心情烦躁,他走上前去,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了擦脸。
她一动不动,只任由他把手放在她的脸上。之前他碰她一下,她要么是破口打骂,要么是耳光伺候。可这次她却如同失了魂一般,像个顺从的瓷娃娃一般任由他碰着她的脸颊。想到她的这种顺从全是为了保全秦思昭,顾时就更别扭了。她五年前上赶着同他亲热,竞然是为了拿他的银子送秦思昭进京赶考。事到如今,她也愿意为了保全秦思昭任由他来轻薄。她为了他,愿意付出的也太多了些。
顾时的心里越想越觉得别扭。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秦编修,你放心,我会派人盯着她,不让她寻死的,不过是她先前用难听的乡野土话冒犯了我,我请她去跟姑姑学一学女子的礼仪罢了,等她学成,我还会把她送回来的。我便破格提拔你为吏部主事吧。”他看着他挺直的脊梁,冷笑道:
“我见她言谈举止十分粗俗,对我多有冒犯,这样的妻子您要来何用?不如递给她一纸休书吧,不管您在京中看上了哪位女子,我都可以做主给您赐婚。秦思昭只跪在地上冷冷道:
“君无戏言,望陛下见可欲则思知足。”
顾时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快速把秦思昭杀掉的冲动,只用眼神示意金盏带陶金荣回去。
秦思昭用恨他入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他又充满挑衅和嘲笑地看了回去。顾时俯下身,小声道:
“秦思昭,告诉你一件事吧。五年前,可是你的妻子主动勾引我的,滋味确实不错,也怪不得我能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