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多纳上两个妾室?”“没想过…臣作为男子也应该本分些,对家庭忠诚。”顾时看着秦思昭,帷帽下的脸已经变得有些狰狞。的确,他能看上的女子,别人自然也能看上,毕竟她确实貌美非凡。更何况秦思昭和陶金荣自幼相识,又新婚燕尔,恐怕少不了夜夜温存。情到浓时,恐怕也顾不上这位新婚妻子是不是完璧之身了。他嘴角微微勾起,说道:
“秦编修,五年前,我在京中听说过陶金荣这个名字,恐怕你还是要回去多问上一问吧。”
“臣的妻子一直以来都对臣坦诚相待,臣家贫,能求学也是托家中妻子的福,自然没有对妻子鸡蛋里挑骨头的道理。”怎么?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以来都知道陶金荣的过去?顾时把手搭在下巴上,细细思量着。
的确,他拿了陶金荣的银子进京赶考,自然就没有再挑她刺的道理了。不仅害得他魂牵梦绕,还早早绑定了有才之士,这个陶金荣可真是手段了得。
“臣出身低微,恐难以融入翰林院,还请陛下将臣调回家乡做官,到时候臣的妻子也能和臣一起享福。”
从宴席上的刁难和私下的试探之中,秦思昭沉默不语,心中竟已经将来龙去脉猜了个七七八八。
即便是隔着帷帽,秦思昭也感受到了一道威胁感十足的目光。他顺势跪了下来,端端正正地磕了个头,说道:“臣的妻子是孤女,出身地位,更是大字不识几个,无依无靠一介弱女子罢了,如有得罪,还请陛下不要同她计较,陛下若是觉得她碍眼,我带着她远走高飞就是了。”
眼见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被三言两语全部拆穿,顾时帷帽下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就非要当她的郎君不可么?”
“夫妻二人,海誓山盟,臣不敢背信弃义。陛下一向贤德圣明,想必一定能体恤下臣。”
“和她和离,我赐你加官进爵。”
“臣胸无大志,只想得一心人,白首不离。”“不知好歹!”
秦思昭跪在地上,微微抬起眼皮,看他的眼神变得阴恻恻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似的。
“你一介草民,怎能忤逆天威?”
顾时的眼中尽是晦暗不明之意,怒极反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