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闷涩了。她不是会因为这些事就会慌乱的人,但修长的手指不自禁又摸向了耳垂。耳朵好像又红了。
脸好像也在发烫。
原来他知道啊…什么都知道。
晏逾明嘴角散漫的笑意也收了,盯着温知初的眼神愈发深沉,他又喝了一囗酒。
以温知初的出身和成长环境,她不能理解情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不懂,他可以让她懂。
在这方面,没有谁比他更耐心了。
他也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来做这件事。
温知初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她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是我。”抿了抿唇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太阳彻底沉下去了,晏逾明站近,为了把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他可能有些醉了,总感觉温知初快要和身后的海、天、云融为一体,海面深蓝,天也是深蓝的,海天一色,干净得像是能洗涤人的灵魂,让人想伸手碰一碰,看看眼前的温知初还在不在。
晏逾明又喝了一口能让人说′真话′的烈酒。他依旧盯着温知初:“还有。”
他伸出手,指节分明的手指伸向温知初的耳廓,轻轻地蹭了一下:“你有没有发现,每一次我特别靠近你的时候,你的耳朵都会红。”他很早就发现了。
像他这样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她的人,怎么可能会没发现这一点。晏逾明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你知道为什么吗?”温知初定住了。
那双深黑的、总是看起来很多情的双眼终于看向了他。只看着他。她不知道。
这种本能,和心底的梅雨季一样,是个未解之谜。其实晏逾明也不能知道确切的答案,不知道这种本能到底出自于他们之间有太多命运间的牵绊,造成一种生理性的错觉,还是因为她其实和他一样…晏逾明:“你喜欢我。”
夜色里,他像是在引导着什么,深深地望着温知初:“你特别喜欢我,温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