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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2 / 3)

“哎?有点绝情了啊。”

张若瑶转身上楼,留下一句话给闻辽:“手臂留疤不好看了,以后你对我毫无用处了。”

“?〃

闻辽知道张若瑶奇怪的xp,他接受,但没那么理解。好看而不自知这事儿其实挺不现实的,闻辽从小到大听到的夸奖有很多,他对自己有个好皮相这件事早就心里有数,不过张若瑶不图他的脸,不图他的身子,就图他的胳膊和手,这让他心里怪怪的。

晚上躺在床上,他故意把另一条没受伤的胳膊伸到张若瑶面前,说:“幸亏人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儿。”

张若瑶还没从惊吓和愤恼里走出来,没好气地把他推远。闻辽顺势拉住她,发挥不要脸的精神,翻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不待张若瑶踹他,就俯身下来,贴着她耳侧,小声哼哼。“都道过歉了。我错了。还有条胳膊还有只手,能做的事儿一件都落不下,放心吧……”

张若瑶一开始还端着,随着手指的游走,慢慢端不住了。她觉得痒,一口咬在闻辽肩膀上,于是之后的扩张和搅动她都没有再发出声音,耳边儿就剩下闻辽的低低的呼吸悬浮着,夹杂水波漾开的声响。水声清澈却又绵绵不停,直到张若瑶出了一身汗,缓了一会儿,打算推开闻辽起身。闻辽另一只手不好用劲儿,直接被推得向后仰倒,一脸无奈地问:“完事儿了么你就跑?干嘛去?”

张若瑶说她渴了。

“一会儿再喝!”

张若瑶又说,饿了,晚上被你吓死了,去医院都没吃饭,结果闻辽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张口就来:“好办,马上喂你好瑶瑶,求你了瑶……张若瑶逐渐认清自己了,她就是吃这一套。哀求的声儿怎么就这么顺耳呢?

不过这一晚有些不一样。

张若瑶是从闻辽不同于往常的凶狠情态里感觉出来的,他刚经历过一场紧急的危险,还受了伤,即便表现得再云淡风轻,也总归有一份悒郁的情绪需要经解,别说大话,谁不害怕呢?

他鲜少这样,在做这档事的时候像是披了一层杀气腾腾的外衣,但是当一切褪去,潮水落下,他的外衣就又消失不见了,整个人扑在她身上,他又变回了那个柔软的闻辽。

这一折腾就快天亮了,闻辽还是毫无困意。张若瑶也是。他们顺着窗户栏杆看外面,夜幕有了一点点被撩起的迹象,露出些晴朗。闻辽忽然说:“我知道为什么总说人到中年会怕死了,连体检都不敢去。一是因为责任多,二是因为牵挂多。”

张若瑶说:“责任就是牵挂,牵挂就会带来责任。”闻辽很郑重地:“张若瑶,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张若瑶简直要被腻味死了:“你这什么渣男语录,不会说话别说,真俗。”闻辽瞪眼睛:“怎么就俗了呢?”

多朴实的一句话,是因为很多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够真诚,他们没有真的做好准备就把誓言说出口。但这句话本身没有错。闻辽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真的是今晚的意外令他感慨良多,有一种逃生过的复杂心情,他和张若瑶碎碎念了很多,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也试图部白自己,把之前没有合适机会跟张若瑶说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比如,他真是后悔自己时隔这么多年才回到荣城,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过呢?一是为了避免触景生情,触碰到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就是因为他的潜意识认为,失去的东西应该在未来找回,而不是过去。

但他此生的伴侣,恰好就在过去等他,等他真真正正有勇气,坦然地,堪破所有自困的迷瘴,回去牵她手。

张若瑶在被子里瑞他膝盖:“我没觉得你被困住。”闻辽沉沉出神:“有吧。”

张若瑶又说:“而且谁等你了?我没等。”柔软的闻辽有那么一瞬间想落泪,生生止住了。他抱住张若瑶,说:“我们去签遗体捐献吧!这样会不会算是生命的延续?”张若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当没听见。“我们以后会生孩子吗?”

张若瑶起身去卫生间:“不知道,别问我,不想思考。”闻辽一个人细细琢磨起来了,琢磨的结果是,有没有孩子都行,因为孩子是独立的个体,不能真当成一种所谓血脉的延续,为了这个才生育的话,不公平“张若瑶,我爱你。”

闻辽又开始念经了:“你爱我么?”

隔着一扇卫生间的门,张若瑶说:“快睡吧,梦里什么都有。”“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爱我呢?”

闻辽记着呢,从他和张若瑶在一起以来,一次都没有。这三个字像是有刺儿,张若瑶就是不肯讲出口。

“我实在是接纳不了你的盛情,而且我不明白这句话挂在嘴边有什么意义。”

张若瑶说:“我真的没见过谁像你这么爱告白。像个小孩儿。”闻辽再不吭声了。

张若瑶在卫生间呆的时间有点久,等她出来,闻辽已经睡着了。大概是手臂还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掌捂住了伤口,她走过去,把他的手拨走,然后俯身,细细查看,轻轻吹了吹。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有时间上的缺失,人生很多重要节点上陪伴的缺位,重逢很难得,但张若瑶有时也会想,要是早点,早点就更好了。她的爱情观或许是受妈妈的影响,妈妈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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