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拇指的指甲盖,意犹未尽般,又重播听了好几遍。
平常都是自己跟荷拉撒娇。
主动跟他撒娇的金荷拉可是非常少见呢。
这样的荷拉真的好kiyo。
阿西,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光是听着语音条,权至龙就乱了呼吸节奏。
明明会议室里的冷气充足舒爽,他浑身却像是被点了把火,每一个细胞都感到焦躁灼烧,恨不得马上向杨社长请个假跑去金荷拉的面前。
想亲亲她,抱抱她。
浮想联翩的权至龙没忍住笑出了声,旁边的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转头看向东咏裴,权至龙不满地“啧”了声:“莫呀,突然打我是为什么,吓死我了。”
东咏裴一副见鬼的表情:“在想什么呢笑得一脸痴汉相,杨社长叫你几遍都没反应。”
权至龙才发现原本滔滔不绝的杨社长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发言,像抓到开小差学生的班主任一样直勾勾盯着自己,皮笑肉不笑道,“jiyong啊,老早就想说你了,这几天都在忙什么,电话接得不勤快消息基本都不回,你小子该不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杨社长这话有半开玩笑的意思,被说中了心思的权至龙有些心虚。
他佯装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哪有,只是刚刚恰好刷到了一个音频,有了点灵感想记下来,太专心了所以才没听清社长你的话。”
“刚才我是问你,八月是你的生日月,接下来几场演出地点是在中国,你想好要增添哪些粉丝福利环节了吗?”
杨社长提到生日,权至龙才想到自己快要生日了。
他默默在心里算了下八月份的场次安排,原本八月十六号的延吉演出取消了,等他十四号从中国成都结束完巡演回国,到下一场次中间有近十天的休息时间。
也就是说,他可以安心地在首尔,跟荷拉一起度过自己的二十七岁生日了。
光是想到这点,权至龙眼眸便如浩瀚星辰般明亮闪烁,脸上透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对了。
等过完八月,九月份就到荷拉的生日了。
权至龙出生于1988年,生日是8月18日,金荷拉比她小一岁,1989年9月19号出生,不说别的,光是从他们出生年月日的数字来看,都是极其般配。
所以他从不怀疑,自己跟金荷拉就是天生一对。
今年是他们正式交往后荷拉的第一个生辰。
要怎么度过才好呢,虽然那个日子还要一个多月才到来,但浪漫天才权至龙已经开始暗自琢磨为女友筹划一场盛大的生日惊喜了。
金荷拉全然不知权至龙的计划,专心致志地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等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忽然在企业高管群中收到理事长的通知。
为了庆祝星辰Y3跨出完美的第一步,今晚公司将安排各部门领导在汉江酒店聚餐。
金荷拉向来不喜欢应酬,可此次公司是为了给设计部道贺办的聚会。
她的主场,不去都不行。
给权至龙在KKT上报备了行程,晚上七点半公司聚餐准时开始。
韩国酒桌文化盛行,上下阶级区分更是明显,人一到齐,偌大的包厢里充斥着溜须拍马的声音。
作为被恭维奉承的对象,一整晚下来,金荷拉脸都快要笑僵。
她酒量还算好,喝了不少仅仅只是微醺,酒足饭饱后,几位老总还在侃侃而谈。
金荷拉小腹微涨,打了声招呼出去上了趟洗手间。
洗完手她抽了张纸巾擦干,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崔善禹打过来的。
这个点来找她准没什么好事。
金荷拉冷嗤一声,不假思索地挂断。
谁知道,一出洗手间就瞥到了不远处的吸烟区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崔善禹本人。
金荷拉暗道了句晦气,拉下脸正要快步离开。
崔善禹比金荷拉发现自己时更早发现了她,他在这里吸烟就是专程等金荷拉的。
没想到金荷拉对自己如避蛇蝎,眼中闪过不甘,掐灭了还剩半截的香烟,大步流星朝金荷拉走去。
“金荷拉。”
崔善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金荷拉的去路,仍旧端着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这几天给你发了这么多消息怎么都不回复?”
“我好像没有回复你消息的义务。”金荷拉冷冷道:“我还有事,别挡道。”
自那日崔善禹得知了姜允娜与别的男人纠缠不休,他气急败坏地跑去找姜允娜大吵了一架,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好。
这些时间崔善禹深思熟虑,再加上父亲崔利民整天在耳边熏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算彻底跟家世卑微的姜允娜一刀两断,把重心都放到金荷拉身上来,重新挽回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
说起这个,崔善禹便对姜允娜更加心生不满。
在他原计划中,自己跟金荷拉的交往应当是十分顺利的,可由于姜允娜那晚没打招呼就跑来晚宴上找他,碰巧还被金荷拉撞个正着,导致金荷拉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