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胸腔难以收缩，像是要濒死。他眼神躲避，不敢看她。可这次。无论他躲在哪里，她都会精准地发现，然后闯入。甚至，她会在云肆闭眼的时候将他的眼扒开。霸道又温柔。
一点一点拼凑着他快要碎掉的灵魂。
“姐姐…你放过我吧。”云肆虽是哀求，可说话的嘴却是扬起来的，“让我一个人缓缓……”
姜离：“等我说完你再缓。”
他紧张得朝她望去：“你说。”
姜离吞了口口水，朝他耳边凑近：
“梦里的，是我。”
‖‖‖
？？？
）））
“什…什么意思？"他是真的有些懵头。
“就是字面意思。”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怦怦狂跳的心脏，一度让他差点昏过去。此刻，他忽然后悔自作聪明拆穿了……他平复混乱的思绪，克服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重新直视她。他蠕了蠕嗓子：“疼……
这下换姜离不懂了：“？”
“就是……我对姐姐做那些混账事的时候……姐姐疼么？"他声音越说越小，表情也是一副忏愧的样子。
姜离看着面前的人一点一点将头垂下去，不知为何觉得与阿风有几分相似。“你傻啊…做梦怎么会疼……
他庆幸道：“不疼就好。”
姜离伸手，抚上他的脑袋嬉了一把，像是平时摸阿风那样。云肆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玩乐：“姐姐都看到了。”他深呼一口气：“我就是如此卑鄙无耻……甚至有些恶……姜离忽然捂住他的嘴，打断道：“不许这么说自己。”云肆伸出另一只手，将其拦下，继续说道：“事实上，远不止梦里那些。再如何伪装，我都是那样的底色。有时候我疯癫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明明你就在我身旁，我还是会心慌……害怕。我一边克制隐忍，一边觉得自己龌龊，下流未说完的话，都被一张软唇封住……
撬开了他心底温暖。
她感受到云肆渐渐平复的情绪，一边喘息一边道：“不要这么诋毁自己。”“可是……“他看着她，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喜欢……“姜离脱口而出，她不顾束缚捧住他的脸，“我喜欢阿肆就够了。”
酸涩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涌着，落在他的脸上。姜离看向闪烁的泪光，朝前一凑吻住，舌尖一舔便将水珠收入口腔。“怎么是苦的？”
云肆很少真正地流泪，尤其是在姜离面前。他不愿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流泪就是无能的表现，不愿意将废物的一面表露出来。他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只努力抑制着泪水。“定是积了太多苦，所以才是苦的。所以你要多哭一些，说不定有一天哭着哭着就变甜的了。“她温声安抚，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像是在寒冷的雨夜，忽然被一团火罩住了。姜离：“我其实…一直知晓。”
他立马收了眼泪，强烈的预感告诉她一定要阻止姜离说下去：”姐…”姜离：“你在我睡着以后做的那些事。”
他还是晚了一步……
“这些时日你度着分寸，在我睡着以后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云肆其实觉得没什么，可一被她说出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别……别说了。”
“我好像理解了你为何不喜欢孩子了。“姜离看着他撇过一旁的脸。爱到溢出来的地步，能容下阿风就不错了……“我会试着，像你爱我一般爱你。”
既然她爱人的方式对他而言程度不够，那她就试试他的。半响，他才将这个表白消化完。
这才弱弱开口：“姐姐做了这么多，我心里还是有着不对劲。”姜离知道他是在闹别扭，毕竞她窥了云肆的梦：“那你想怎么办？我给你道歉？″
他一股脑将她压下：“不用……就地正法就..……大大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