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朱核怒吼:“从小到大,你眼里就只有老大?我不是你生的?我是外面野种不成?”
“……”
野种二字一出,老朱直接一巴掌打在朱椟脸上,力道之大,硬是给朱椟牙都打掉了。
然而,这一次,朱楝没有如同之前那样惊慌求饶。
“het.i.”
一口血水混合着牙齿的唾沫被他吐了出去,又红着眼瞪着老朱。
“逆子,你要干什么?”老朱寒声质问。
“父皇,儿子想问,你要干什么?”
朱桃忽然变得平静,沉声道:“我不求父皇一碗水端平,可你未免表现的太过偏心了吧?什么好的都是老大的,什么都想到老大,我们就不是你的儿子?你不喜欢我们,那生我们干什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八岁那年,他们说我们是没有爹的野种,因为我们连名字都没有!”
老朱沉声道:“老子在打天下!西有陈友谅,南有张士诚、方国珍,北还有小明王牵制,你以为老子在过家家啊?”
“是啊,您多忙啊!”
朱椟脸上尽显嘲讽:“您抽空回来的时候只知道跟母后温存,跟你的爱妃温存,就没想过给我们起个名字!老大呢?他一出生就有名字,你还专门请大儒、先生教他,而我们,就只是一群泥腿子,一群没有爹疼的泥腿子……”
“小时候,我问母后,爹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母后说,爹喜欢聪明的,懂事的孩子!”
“我跟老三,老四,趴在学堂窗缝听讲,躲到校场角落偷看,没人教,我们就偷学。”
“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拳脚功夫,分析理政,我哪一样不会?”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就能引起你的注意,但到头来,你只关心老大会写几个字,只关心老大背下了几篇诗!”
“我在你面前把论语倒背如流,就只换来你一个“不错’?”
“老大会的我都会,老大不会的我还会!”
“凭什么你眼里只有老大没有我?”
“今天你把话说明白,我到底比老大差哪了?!”
最后一句,朱棱几乎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