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窃听器的东西。
情报员的表情瞬间变得惊奇了起来,他喃喃:“居然没有放窃听器…”“也就是说,真的是只普通的猫?”
贝尔摩德凑了过来,她伸手,要来挠松田阵平的下巴。按道理来说,像她这样化着全妆的女士身上多半是有一股香水气味,但出人意料的是,松田阵平没有闻到,反倒是安室透身上的男士香水让他本就难受的鼻子更加难受了。“这好像是……
安室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他在我孙子慈进宴会厅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随后,去门口验证对方的姓名,不过请帖上的名字是一串英文:“巴克利先生的猫。”
女士挠猫下巴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看向安室透,又问:“这孩子是谁的猫?”
“巴克利,福雷斯特·巴克利,这次宴会上一个客人的猫。”那个就算是扣动扳机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女人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表情瞬间变得虚假了起来,倘若说以前是真假参半,让人看不透,那么现在就是皮笑肉不笑,谁都知道这个笑容是假的,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假的。“我居然还会听到这个名字,"她冷笑着,“我还以为、这个名字的主人早早就该死了…也是,有这个名字的人总是命大,森林和上帝都在保佑他。”“………什么?”
“没什么。”
贝尔摩德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讲别人听不懂的话,又在别人发问时敷衍过去。而安室透眼睛一眨,表面上不懂,内心却是泛起了巨大的海浪,这对于从那个戒指就开始追查藤次晃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关键的线索。“森林与上帝都在保佑着他…这句话一一”是什么意思?
女士却不愿意回答了,她摸出了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刚刚摸过猫的那只手。也不知道有着这个名字的人究竞与她有着什么样的恩怨,让她一时失态,但她很快就恢复了之前那副难以捉摸的模样。对于安室透的问题,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引用了警察的那一句话:“Need not to know,波本。”松田猫就像一个摆件一样,被安室透拎在手里。那位女士已然要走,她都背起包了,这个金发服务生还站在这里。就算是奶猫,被拎久了也是会挣扎的,于是,松田阵平张开口。
像是被虐待了一般,凄惨地叫起来。
安室透反应过来,把他放到地上,想要防止他的叫声引来其他人。然而被放下的松田俨然一副不放过这个金毛的样子,在家也经常爬老年人版猫爬架的卷毛猫就这样扒住了金毛服务生的裤腿,三下两除二地爬到了对方的肩膀上。随后,用没露出爪子的肉垫,狠狠给了这个金毛男的脸一记猫猫拳。“………你刚才打我了?”
安室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只卷毛猫身上带着一种让他感觉到不爽的、微妙的气息。
“咪!”
对,打你了。
松田阵平理直气壮地承认了,虽然小猫的身体实在是软弱无力,但能这样地把这个金毛男踩在脚下,实在是令他心情愉悦一-他都要怀疑自己生前和这个金毛男是不是有什么仇了。
阿……
定睛一看,安室透这才发现这只猫全身的毛发都是卷的,对于宠物的知识他还是了解一点,毕竟家里有养哈罗。像这种正开脸的黑白配色卷毛品种猫,多半卖得很贵,本以为会粘人,但如今看来,脾气不是很好啊。…简直就像某个人一样,脸长得好看,其他都没法看。刚想要在猫面前感叹些什么,下一秒就又迎来了一记猫拳,安室透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了一半,他想把猫从自己的肩膀上赶下去,但是下一刻,这只猫就往他头顶上爬。
蹬鼻子上脸的劲也和某个人一模一样。
安室透的心情刚放松一些,下一刻,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楼上传来,整栋楼所有的楼层都在震动,他险些没站稳。金毛男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
这场宴会里除了杀害议员的任务,便没有其他的工作了,这次他们并没有准备炸弹一一
也就是说,这场爆炸里没有组织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