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晕。"他的胸好大,又硬又滑,挤着她,米娜感觉要憋的喘不过气了。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声,像是小动物在呻吟。赫兰幽幽看着她,喉咙里忽然有一种压抑诡异的干燥,他的身体轻微滚烫,微微侧身,示意她可以抬起头。
两人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交叠,目光对视,四只眼睛反着光。米娜已经骑了他好一会儿,眼底的绿光颤动着,弱弱问:“先生,您带手机了吗?可以求救。”
赫兰摇头,他观察了下四周,声音低哑道:“你先试着慢慢起来。”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米娜不敢碰到地面,手掌扶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撑起身,听到了他压抑的呵气声,似乎带了点痛苦。她很紧张:“先生,您受伤了吗?”
“没有。”他仍旧很冷淡。
“那我继续了?”
“嗯。”
两人贴的太近了,米娜很小心地从他身上下来,面前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她的手抖了下,好像打到了他胸口什么东西。男人咬着牙,喉结滚动,发出轻轻的颤栗。米娜动作僵住,很害怕地看着他,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之前艾瑟尔那里就很敏感,一捏就容易哭。
“下来吧。”
赫兰没有动怒,淡淡蹙着眉,胸腔里缓缓呼出低沉敏感的气息。米娜低下头不敢看他,她的大腿擦过他腰侧,柔软饱和的腰线扭动着,终于爬到了另一边,默默把自己团成球。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脱身?“赫兰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只有眼神是冰的。
“…我不知道。“米娜在他极冷的目光中蜷缩,一动不敢动。现在就算是她能出去也不敢说话了,出去后他会不会处罚她她越想越怕,酒精的作用使身体慢慢热,她意识开始迷糊,眼神变得潮湿发粘。她感觉自己不清醒了,打了自己脑袋一下,让自己别睡过去。赫兰余光探来,他的视线仿佛被蛛丝牵着,在她身上轻盈滑动。“你跟那个男仆很熟吗?"他静静问道。
“谁呀。"米娜晃晃脑袋,懵懵的。
“你对他笑的那个。”
她跟那个男仆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而且她在树上时,也是那个男仆给她送的物资,两人之前还是一个宿舍。“泰德吗?我们是好朋友。“米娜已经彻底醉了,她摸了摸地上湿润的土壤,自言自语咕哝道,“土为什么是有颜色的?”赫兰想着她的问题,他也不知道。
他站起身,刚刚从上面摔下来,为了护住她,他受了一点轻伤,此刻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
周围的小范围区域已经被试探过了,是是安全的。他走到米娜面前,捞住了她的腰,把她单臂抱在怀里,看着墙壁找了个凹陷的地方,一跃跳上,优美强悍。
作为继承人,赫兰从小便经历过各种极限训练,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从这里脱身很容易。
他抱着米娜走在月下,触碰她身体的时候轻微的停滞,男人的胸有这么软吗?
小男仆缩在他怀里拱了拱,她身上有一股鲜绿青涩的味道,他有意避开了视线,问她住哪里。
米娜似乎清醒了些,从他身上跳下来,领着他到了鸡窝,然后很自然地把母鸡轰走,自己撅着屁股睡了进去。
赫兰在一旁看着她,他表情沉重,像是在思索。最后他认为这很不妥。
他踢踢她:“起来,小家伙。”
米娜把手枕在耳畔,安详熟睡着,月光下,她的皮肤闪着光。宁静的湖泊深处传来青蛙叫声,田野的声音和彼此的心跳声轻轻起伏,大自然静谧完整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夜幕漫长。
赫兰摇摇头,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米娜从鸡窝醒来,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手指碰到了身旁男人的脸。
她惊悚地看着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这里守了一夜吗?
还有他们是怎么上来的呢?
赫兰依然是一夜失眠,他抬抬眼皮,见她像个鹌鹑一样,吓到她了吗?他语气平静:“你睡在这里?没有住的地方吗?”“有的。"米娜老实答道。
嗯,有还要睡鸡窝。
真够坏的。
米娜其实还挺喜欢鸡窝的,睡在这里有什么动静动物们会叫喊警觉,方便跑路,但是占了母鸡的地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偷偷看着赫兰,内心希望他能把昨晚的事都忘掉。赫兰并没有提起那些,只是淡淡说:“你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了,回庄园吧。”
“这是德尔玛尔的主意。“他刻意补了一句。“哦,谢谢小姐。”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会。
“我要去干活了,先生。"米娜拍拍身上的鸡毛,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他的外套。
外套掉在地上,她低下头去捡,手指像奶一样白,身段柔软。赫兰凝视着她,眼中朦胧有一道又白又细的边,隐隐地炸在脑海深处。他感觉神经莫名跳了跳,一种心流异动的诡异冲刺感。她已经摸过他的身体了。
她是个男人。
长得再漂亮也是男人。
就像被蛇咬到一样,他下意识流露出了强烈而嫌恶的情绪。黏腻的丝线隐秘而窒息。
甚至她的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