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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青梅嗅(3)(3 / 4)

也是。”

孟岫玉干什么事都是风风火火,死要面子活受罪,从不顾忌后果,只求自己痛快。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操心了。

“今日宴后,你晚些再走……我带你去看看嘉和,她的模样跟你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孟岫玉背对着她,只留下这句话。

孟悬黎支着下颔,回想少年时。那时候,孟岫玉夏日往许州探望祖母,总爱吓唬自己,后来回到东都,虽然不吓唬自己了,但开始对自己“威逼利诱”了。

她只是嘴上厉害,实际上,从未伤害过自己。

*

宴毕。

孟悬黎听闻孟岫玉尚在忙碌,便去后园的池塘转了转,想着等她忙完,再和她一起去看嘉和。

傍晚时分,秋风飒飒吹着,卷起她的裙裾,似乎有些凉了。

池塘中,残荷枯败,又黑,又绿,远远望去,不像是风吹折的,更像是沤烂而死的。

孟悬黎闲坐一旁,玩心忽起,她将手中团扇搁下,提着裙子,缓步走近水边。见四顾无人,她便大着胆子蹲下身,挑拣石子,准备打个水漂玩。

玩得正入神,她忽然看见水面倒映出一个很浅的人影,诧异扭头,认出来那是临安侯魏渊。

她忙将石子藏入袖中,讪讪一笑:“侯爷怎会在此?”

“孟姑娘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魏渊坐在亭中,拿起她的扇子,轻轻摇动,“这扇子倒是精巧。”

“你……那是我的。”

孟悬黎对这种恶劣轻浮之人,简直是嗤之以鼻。

“现在是我的了。”魏渊悠然摇扇,又倒了两盏热茶,“孟姑娘玩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何不同我品盏茶,休息休息?”

孟悬黎冷着脸不说话,坐在原处。魏渊微笑,随意道:“孟姑娘这是没玩尽兴?”

孟悬黎将几颗石子投入茶盏,不置可否:“悬黎还有事,先行一步。”说罢,她就要起身,

“等等。”魏渊睨她一眼,“你这是听了多少乌糟话?对我的成见这么深?连盏茶水都不让我喝?”

孟悬黎本不想解释,但听他如此疑惑,转身轻笑道:“侯爷第一次见我,把我误认作亡妻,不由分说就要抱我。第二次见我,直接把我扇子抢走。这不是轻浮,这是什么?”

“我从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我喜欢的,我看上的,我认为好的。”魏渊并不觉得有错,“同样,我不喜欢的,我看都不会看,理也不会理。”

孟悬黎几乎失笑,但还是维持着端庄:“如此看来,侯爷心尖上倒是站了不少人。”

魏渊愣了一下,旋即笑着看她:“你和她们不一样。”

池水泛起圈圈涟漪,一环一环地,映出两人谈不来的身影。

孟悬黎蹙眉,跟看疯子一样:“侯爷别忘了,我不是郑敏,我是孟悬黎,我早已嫁作人妇。”

“不是敏敏,那又如何?”魏渊笑了一下,“和敏敏长得像,性情像,就足够了。”

“至于成亲了。那我就等着陆观阙死,若他一年内不死,那我就杀了他,风光娶你进门,你看如何?”魏渊看她瞪大双眼,笑道,“怎么?恨上我了?”

“恨就是爱,爱就是恨。你该不会,早就倾心于我了吧?”

孟悬黎呼吸急促,径直走近,单手执起茶盏,决然向他泼去。

冰凉的石子和热茶从上而下,魏渊却毫不恼怒,只抖了抖外袍:“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好样的。”

“你若敢做出这样的恶事,定会遭天谴。”

孟悬黎情绪反应激烈,咽了咽,逼迫自己冷静,朝他的痛处戳去:“侯爷知道郑敏为什么要离开你么?”

听到“郑敏离开”四字,魏渊面色骤沉,似乎有了痛觉,他一字一顿道:“为什么?”

“因为像你这样的人,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便肆无忌惮地践踏别人的尊严。”

魏渊听了,凝滞了一瞬,旋即冷笑:“我这样的人?”

“那你说说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悬黎想起和孟岫玉的谈话,又想起陆观阙曾经讲的奇闻,一针见血道:“你具体是什么人,我难以判断。但从你做的事上来看,你这个人卑劣不堪,从来不会问别人的意愿。”

“郑敏是真心嫁给侯爷的么?还有侯爷那些妾室,都是心甘情愿进侯府的么?你不过是仗着权势,对她们威逼利诱罢了。”

魏渊讥讽道:“卑劣不堪?威逼利诱?你以为陆观阙就是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我自有分明,不用侯爷替我操心。”

居然这么护着陆观阙?

魏渊似乎找到了缺口,幽幽道:“原来你这么在乎他。早知如此,我当初第一次见你,就该把你掳走,让你失忆,把你藏在府上,让他找无可找。”

“你敢!”

“看来还真是情深意重。”魏渊将洒落的石子一一摆齐,笑道,“你这么相信他,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可别忘了,他那身子撑不了几年,与其到时候给他守寡,还不如现在跟了我。我会立刻遣散后院所有人,让你做正妻,永远待你好,甚至,比他还要好。”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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