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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起了(2 / 2)

走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谁也没开灯,屋里一片灰蒙蒙,勉强可分辨轮廓。田愿盼他回来,又怕他回来。

她甚至做了最坏的预测,许翊会提离婚。

这门婚事当初是因为爷爷家里催的,现在亲情的支点消失,婚姻还能维持多久?

田愿刚刚嘴快,坦白图他的钱,似乎覆水难收……她的脑袋跟浆糊一样混乱。

许翊看了她一眼,“你想怎么办?"<-2他问手链还是对彼此关系的看法?田愿拿不住,索性挑一个简单而安全的靶子。

她说:“上班还给他,再拉黑他。”

许翊没辙,对自己,也对田愿。

起码短期内,他没高正文阔绰,也无法遮掩老婆的光芒。他问:“以后呢?”

田愿挑对了靶子,暗暗松一口气。

她说:“都跟你讲。”

许翊跟监考官一样,冷冰冰等她作答,又不给她判分。田愿故意气他,“烦死你。”

许翊依旧一条死鱼。

田愿豁出去:“我要是对这种人感兴趣,早就800个前男友了。”她的激将法生效,许翊拽过她的胳膊,“你还想要800个前男友?”肢体语言拉进彼此距离,两公婆之间隔着的大冰山悄悄消融。田愿推他,“我只是说说,一个你都那么难搞。”许翊摇了摇她,“你来搞啊。"2

争吵掺了调.情,就像冰水添了咖啡液,多了色味,变成一杯有价值的饮品。1)

田愿再推,许翊直接扑倒她,吻住她,扒她的裙子。<2女装机关繁多,许翊一时找不到入口。

田愿上班天天穿长裤,放假都留给裙子,天凉穿裤.袜打底再套包臀裙。这几天天暖,她只穿了丝.袜裤。

她推打无效,骂他:“抽了多少根烟,臭死了。”许翊过了情绪低谷,任打任骂,又恢复平时的伶牙俐齿。他说:“打是亲骂是爱,来吧。"<1

他将苦涩的味道喂进田愿嘴里,当是另一种惩罚。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嘴巴吵不出输赢,两公婆便开始用肢体语言吵架,一次吵不服,就再吵一次,吵服为止。<2许翊摸到她膝盖以上,裤.袜绷得实,跟火腿肠包装一样,更加难找入口。前方无路可走,许翊自己开路。

吡一一

布帛开裂。

田愿愣了下,不知丝.袜质量堪忧,还是许翊手劲过大。她返老还童穿起开裆裤,一点也不滑稽,布料的黑与肌肤的白,在灰暗里,碰撞出一种深沉的色情。

许翊趁她愣神,放出一些叮当声,是皮带金属扣互相轻击。他还戴着Apple Watch,像准备出去打开笔电加班。手表成了清醒与理智的身份标识,他却做着最失去理智举动,形象与动作撕裂,矛盾感强化了他的一言一行。<1

田愿看不清他,却深刻感受着他的冲动,比起以往的文火慢炖,突如其来的撞击令她昏头转向。

她后知后觉,最后一片遮羞布带卷成条,勒在屁沟里,同时擦着他们。许翊牛仔裤的拉链刮疼了她,田愿反手要拉下一截,他只豁开一个三角区域,其他地方衣衫整洁,看着更像流.氓。她只拉到许翊的皮带。

许翊误解了她,抽出皮带,反剪她双手锁了手腕。1田愿嘤嘤呜鸣求饶,白费力,反叫他尝到新滋味。田愿热出汗,想除掉所有外包装,双颊绯.红,伴着走调的声音,像一种色气十足的娇.羞。

许翊抽出塞在她腰带里的打底衫,刮下一副特别的大眼罩,直接扣住她。阳台外亮着霓虹,薄纱似的,对面楼零星亮着几户人家。屋里没开灯,理论上对面楼看不清他们。

田愿心心理作用,莫名觉得暴露在天光与众目之下,羞.耻感加剧了五觉感受。

她感觉到许翊隐然带着气,想干服她。

男人的耳根子和命.根子,只能同时硬一样。<2这是许翊耳根子最软的时刻,也是田愿最后的求和时机,错过现在,她又得花费百倍气力哄他。

田愿的耳根红透,无所谓再多羞.耻一度,豁出去叫了一声老公。称呼带着喘气,娇.滴滴麻酥酥,按.摩着许翊的耳朵,比平常管用。“嗯?"许翊也带着气音,比平日好听。

他听到回答,只在最用力时,又听田愿叫了一声。她几乎不在做事时讲话,连声音也克制。突然适时叫一声,好像打在马P股的鞭子,鞭笞得战马越发使劲。

田愿不知道叫了第几次,在他搂起她,掰过她的下巴亲吻时,舔他一口。她小声说:“我喜欢你尔…”

许翊愣了一下,笑了笑,哪怕是虚情假意,这一刻也是催情剂。2他故意问:“说什么?”

田愿:“喜欢你。”

许翊:“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草你?"<3田愿脑袋里嗡然一片,许翊以往也偶尔说荤话,但仍留三分委婉。他第一次直白摊开,她的脑子好像也给他草了一遍。田愿跟他共沉-沦,在低级欲-望里投降,迷迷糊糊,“都喜欢…”爱意伴着原始欲|望,在他们之间发酵,越发浓烈,直至爆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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