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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3 / 4)

课不多,该学的我都学完了,我不玩手机我还能干嘛呀?”

家庭大战一触即发,栗云微出来充当和事佬,“刚上大学都这样,自由了就不知道节制,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沾沾自喜,自己真是家庭关系的平衡器。没了她,这个家得散。

这一家人的喜怒哀乐被冯希年尽收眼底。

虽然冯骅生的家庭也是如此,会吵架,有和睦,但是自始至终冯希年是个外人。

也许是当初因为兄弟俩的隔阂,冯骅生对冯希年只有血缘关系带来的那点感情。

严思然美滋滋的收拾着要去姐姐家穿的衣服,看来看去感觉每一件衣服都想穿。

她纠结了半天,想出去叫栗云微帮她挑两件衣服,没找到人。厨房里有一个洗碗的,是她姐夫。

严思然又想到什么,扒门口偷偷地问冯希年,“姐夫,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十几岁的学生对于冯希年来说当然还是孩子,他态度温和,“可以。”“我能问一下你最喜欢我姐身上哪一点吗?”作为栗云微最亲近的人之一,严思然其实说不出几条栗云微身上的优点。她很爱自己的姐姐,也认为自己的姐姐是个优秀的人。可是你要让她一条条说出姐姐的优点,她会卡壳。

这何尝不是一种“当局者迷"?

严思然可听说她姐夫家特别有钱,再有钱在丈母娘家也得洗碗。他又高长得又好看,站那洗碗都跟模特似的。回答严思然的问题,他不用过多思考,“她很率真。”在严思然的理解里率真就是傻。

曾经有人说过她率真,她美滋滋地以为是夸她,后来别人告诉她,那是明里暗里的说她情商低脑子不会转弯。

她问:“率真在这个语境里是褒义还是贬义?”冯希年说:“褒义。”

严思然了然,“噢。”

她兴致来了,“那我姐最喜欢你身上的哪一点呢?”冯希年想了想,“这个问题我想你去问你的姐姐比较合适。”严思然是个电波系少女,她对情啊爱啊什么的理解不了,谈恋爱在她来看不是必须的事情,甚至在她身上是有可能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情侣之间到底靠的是什么吸引,荷尔蒙?

十八岁的严思然沉浸在游戏为什么会连跪的疑问之中。这个问题简直比找不找得到对象要重要多了好吗。午后栗月盛夫妻俩进屋午休,严思然跟着姐姐姐夫回家。她自来熟的往车后座一钻,就见姐夫递来一个礼品盒。是t开头的某品牌。

严思然还不敢收,栗云微说:“姐夫送你的,收下吧。”有姐姐撑腰,挨骂至少分担一半火力。

她兴奋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两枚爱心交叠在一起,精致又可爱。严思然简直要爱不释手了,态度彻底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谢谢姐夫,你审美真好。”

栗云微心说,小样,一条项链就收买了。

经过奶茶店的时候,严思然的眼睛一直向外瞟,简直要黏在奶茶店的招牌上了。

栗云微不忍直视,她们家对于奶茶是禁令,基本上不允许喝。她对冯希年说:“前面路边停一下,我想买杯奶茶,你喝吗?”严思然立刻举手报名,“我我我,我想喝,我要喝芋泥奶茶,少冰五分糖。”

“行,知道了。”

栗云微买了三杯奶茶,两杯珍珠,一杯芋泥。她觉得饮食健康的冯希年可能很少喝这种东西,特意给她点了少冰少糖。严思然简直过上了神仙生活,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姐姐姐夫给付钱还不会多唠叨。到了地方,栗云微主动把她的行李提出来,冯希年则非常自然地接过去。搞得走在后面的严思然有种前面是巧克力,而她是狗的错觉。人吃了是美味的,她吃了会死。

严思然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点不掩饰地到处看。经她鉴定,她姐夫应该是真有钱人,不是装的。好怕她姐陷入杀猪盘,最后人财两空。

家里的佣人一个比一个热情,问她喜欢吃什么,晚上做,又问她想让大家叫她什么。

严思然说:“你们叫我然然就行。”

她还挺失望的呢,以为和电视剧、小说里里一样,见到她喊小姐,见到她姐喊太太。

以后真的要少看电视剧了,和现实生活出入太大。那些编剧和作家根本就没当过有钱人,写的都是想象出来的生活。栗云微领着严思然到她的房间,在三楼。

这间客房在一众黑白灰配色里尤为突出,是清新的蓝色。严思然早上就没睡好,她一直惦记着补觉。嘴上说着要测试一下新床软不软,实则趴上去没过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在栗云微的记忆里,言严思然还是那个跟在她身后喊姐姐姐姐的小屁孩,一眨眼也上大学了。

这一眨眼眨得未免也太慢,都把自己眨得领证结婚了。冯希年送给严思然的项链被严思然放在了床头上,栗云微替她仔细装好放回原位。

关心严思然的当然不止她一个。

冯希年问:“还习惯吗?"指的当然是严思然。栗云微小声地说:“她睡着了。”

关上门,栗云微才敢提高音量,“我说的对不对,严思然就是一个反射弧很怪异的小孩。”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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