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了杯热茶,自顾自喝着,“不知道。”孟钦婴不死心,重新换上拖鞋,在燕逸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逸姐,堂姐,你就是我亲姐!上次伯母生日,你给她定制的项链不错,能带我去定制一条吗?你跟那里的老板是朋友,不用预约。”堂姐?伯母?
闻储然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听到这里,他终于听出点苗头来,孟钦婴管燕逸叫堂姐,称呼她母亲为伯母,她们是堂姐弟关系。闹了这么大的乌龙,闻煽然哭笑不得,他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双手紧紧抚在大腿上,暗自做了数次深呼吸,才没有当场欢呼雀跃起来。燕逸跟孟钦婴是堂姐弟关系,难怪那么亲近,难怪燕逸每次有事,第一个到的人都是孟钦婴,…
很多他过分在意的点都能够说通了,闻煽然如释重负,燕逸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没有人同别人牵扯不清。
心中欢喜,闻煽然坐立难安,此刻只想把孟钦婴赶出门去,抱着燕逸转几圈,以发泄内心过剩的喜悦,更想被燕逸压制住,在她怀里发颤发抖,直到声棋力竭。
想到这里,闻煽然眼圈不禁红了,眼泪不争气地往外冒,是激动,是喜悦,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
“抽时间带你去。"燕逸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回去陪你的女朋友!”女朋友的生日礼物有着落了,孟钦婴喜得眉开眼笑,蓦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跑着往门口去,边跑边喊:“煽然,逸姐就交给你啦!你要照顾好她,她不会做饭,容易把厨房炸了,还有……
燕逸拎起一只拖鞋朝门口扔去,恰好砸到孟钦婴的脑袋瓜,他吓得惊呼一声,打开门一溜烟跑了。
“哭什么?“赶走了聒噪的堂弟,燕逸回过头来看着身边人,“我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闻煽然突然扑进她怀里,把脸埋在燕逸颈侧,哽咽着说:“我是高兴,喜极而泣。”
燕逸不知道喜从何来,只觉莫名其妙。
“闻偏然,你受什么刺激了?"她非常不解风情地把人从怀里拉开,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湿润的眼睛看。
闻储然眼神闪烁,不敢跟她直视。
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竟然将燕逸的堂弟当作情敌来看,明里暗里跟人争风吃醋,哦不,单方面争风吃醋,对方对此明显不知情。闻储然窘迫极了,含糊地说:“燕总,我一一我以为小孟跟你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燕逸出声打断了,“闻储然,你以为他跟你一样,都是我招惹来的小白脸?”
“燕总,"他紧紧攥住燕逸的手,红着眼睛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瞎吃醋。”
“你还吃醋了?"燕逸眨了眨眼,只觉匪夷所思,“我怎么没看出来?”闻储然绝望了,敢情这几个月他的辛酸泪白流了,对方对他的心路历程一概不知。
罢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燕逸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依然是燕逸的私人助理,私人到任何程度都可以,闻煽然突然就释然了。
“燕总,"他敞开双腿跨坐在燕逸身前,迎上去亲吻她唇瓣,“你为什么没找我?”
燕逸轻轻舔舐他柔软的双唇,不走心地问道:“找你做什么?你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吗?”
闻煽然有些气恼,继续追问道:“就是,上次我们做过之后,你为什么不继续找我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燕逸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担心你吃不消。“她一本正经地说。
“我一一"闻储然憋红了脸,凑到她耳畔低语道:“我经常锻炼,身体很好的,不会吃不消。”
“是吗?"燕逸用力掐了一把他臀部的位置,意味深长地说:“上次跪在沙发上哭着向我求饶的人是谁?”
“是我。"闻煽然把脸埋在她胸口,用商量的语气央求道:“燕总,我可继续做你的私人助理吗?”
“私人到哪个程度?"手指轻熟稔地掀开衬衫衣摆,顺着他后腰处往里钻,轻柔地摩挲着挺翘的臀部。
闻储然微微喘着粗气,含糊地应道:“私人到任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