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都属于她的猫猫。
她越看心上越是如附盔甲,无坚不摧。
多强都不会轻易退缩,喜爱足够她去尝试突破,哪怕只有微妙的一缕可能,都要尽力抢他回来身边。
如此一想,似乎……也算得上是好事吧,他有过去,既然有人能让他以魂魄活下来,那她也可以找到方法让他活。
猫猫不解地望她,她越是沉默,他越是不安,因为在他眼中,没有任何事能难倒她。
忽而又见她如获惊喜一般笑着捂住他的脸搓揉:“或许,我们去一趟皇都能寻到一点你的过去。”
猫猫被她搓得眯起眸子:“什么?”
金溪叹了叹气,轻笑道:“又得到一个线索,猫猫,我们一起去寻找你的过去。”
“我……的过去?“他怔怔低语,忽然瞪大了眸子,“我有过去?”“是呀!”
“我也是活物……不是被造出来给你惹麻烦的。"他竟喜得如梦一般呓语。金溪心中叹气,这傻猫看着粘人又娇气,可是不得不说,他非常在意自己会给她惹麻烦,却因金溪总唤他做"宝贝"忽略了,他本身就是个麻烦。暗藏着觊觎他的歹人,似人非人,似活非活,一步死亡,一步活命。没关系,这般特别的猫猫,怎么可能没有付出就得到呢?金溪笑眯眯地抚上他的脑袋,留他一人在傻笑,转身走出落地窗。外头的屋檐下是一个露台,红色的栏杆设有美人靠。她撑在栏杆上探头观望,视角辽阔极了,比起山明宗的远观,这里能近看城中环境,更清晰。
“叩叩。”门被敲响。
“进来。"金溪回头看去。
为首的男子作白狐狸装扮,白发及腰,浓颜妖艳,半透衣裳大敞衣襟,松垮地穿在身上,鼓鼓的胸膛露在人前,胸链横跨胸膛,肚脐嵌水晶,细瘦的腰肢缠着"叮叮"细响的腰链,侧开的下摆在走路间摇曳,白皙长腿走动时露出。跟随进来的其余兽人不逞多让,女兽人则有一截抹胸作遮掩。还真是如马二所言,保管伺候得满意,不管是触觉亦或是视觉。男狐狸招呼人搬一张矮几到露台,他走到金溪身旁才缓缓跪坐在地上,低眉顺目,仔细摆放果盘,有意无意让留香的袖子拂过金溪,尾巴如勾人瞩目一般划过她的手。
下意识动了动手指的金溪:…
毛茸茸,毛茸茸,是毛茸茸。
忍了半响还是没忍住抚了一把人家的大狐狸尾巴。顺滑蓬松,是真尾巴,不是道具,是妖。
男狐狸抖了抖尾巴,状似被惊到的小动物,抬起潋滟的狐狸眸,对上她笑吟吟的眸子,含羞着柔声问:“贵客可要留人伺候?”然而,金溪一本正经地笑着拒绝:“不必。”他微不可查地一怔,又状似伤心一般,眸子满含恋恋不舍:“那,贵客可要听听曲儿?”
金溪犹豫了一下,最后又笑着拒绝:“我们喜清静,若是实在闷得紧便唤你们吧。”
他垂眸遮去水光莹莹的眸子,温顺道:“那,奴便候在门外,贵人有别的需要,尽可唤奴。”
语毕,他缓缓起身。
“啊!"他惊呼一声,被衣摆绊倒,一下子摔向金溪怀里。眼前“嗖"一下晃过一道白影,一双清瘦的手扶住他。男狐狸愣住,抬头望向冲过来的人。
不同常人的银白卷发与碧瞳,面目柔和,眼底没有鄙夷,只有一丝可以忽略的紧张与委屈。
大猫猫眼疾手快没让他落到金溪怀里,抿了抿唇:“你,你小心些。”呆住的狐狸回过神只不住地来回打量他与金溪,一个清纯善良,一个笑吟吟地看着。
一看就是人间难得一见的,被人类养护得很好的妖,可惜他没有嗅到一点妖气。
他方才柔弱无骨的身姿一变,站起来恭敬道:“贵客请慢用,奴就候在门外。”
一人一猫一鸟看着一只狐狸正儿八经走到门口,又变成一副娇柔模样,只是这次只垂眸关上门,没有多余的神情。
金溪抬眸看着即刻目光幽怨的大猫猫,揶揄他:“哇哦。”沉莎:“哈哈哈,好一个清纯不做作猫猫,一个矫揉造作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