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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2 / 3)

有震惊,他以为父亲会站在母亲那边。国公爷只是眸光深深地看着他,是欣赏还有克制的骄傲:“你是沈家的继承人,正如你所说,你要娶的姑娘不论何种身份,谁敢取笑沈家?”他并在乎儿媳的身份贵贱,那是他骨子里身为沈家家主的自负和底气,甚至他要以此来昭告天下,他沈家不屑以联姻来巩固政权地位,因为他沈家不需要大长公主见丈夫进来,气得扭过头去,国公爷唇角牵起一抹浅笑,坐到床边握她的手,被她甩开,顺便打了一下:“你都不帮我!我不喜欢那个丫头!她如何配得上我们的儿子。”

她早知道丈夫的骄傲,他从来没有强制过嫖姚要跟贵族联姻,所以一直想在他回京前,解决了岳溶溶,可还是事与愿违。国公爷凝视着她,语声轻软:“若是当年我不是沈家的大公子,若是当年沈家家道中落,你还会下嫁于我吗?”

大长公主又气得打他:“说什么!我当然会!你当我是什么?”“若是父皇不许呢?”

“那我拼死也会.………“大长公主愣住了。国公爷看她一眼:“那你怎么忍心让你的儿子娶一个不喜欢的姑娘?这一点他或许像你。”

大长公主轻嗤:“他才不像我,他比我厉害!我顶多对着父皇又哭又闹。”“我们这样的世家,历经百年已是不易,他有能力娶他喜欢的姑娘,是他的魄力,不管那位姑娘是何身份,嫁进我们沈家,便是尊贵。”这番话分明狂傲,可在国公爷沉稳的面容下说出来,竞觉得,言之有理。大长公主撇嘴,瞟了他两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真是自负!”他想让所有人知道,沈家和其他贵族世家不一样,沈家的继承人即便没有娶一门当户对的贵女,沈家的地位也撼动不了分毫。国公爷笑了一声:“我倒是听说那丫头模样水灵,还深得即墨先生的器重,有几分才气,不算不堪,至于其他身份,不值一提。你若是不喜欢那丫头,将来他们总是分府别住,碍不到你的眼。”大长公主没有再说话,气恼地叹气。

国公爷云淡风轻地看着她,温和的声音显出几分凛冽:“至于大哥那,你还是要提醒一下了。”

大长公主略有心虚:“知道了。”

火米

自从那日遇到过张典军后,岳溶溶再没有见过沈忌琛,她去过侯府,侯府的人说侯爷最近都住在国公府,她自然不会去国公府,沈忌琛也没有来找过她。怎么会来找她呢,他还在生她的气,亦或者,他搬去国公府住,就是为了要躲开她.……

“溶溶!”

薛玉白急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岳溶溶回神,惊动地睁大了眼,急忙挪开沾了颜色的笔尖,看着一幅百花争艳图沾染了颜料汁,懊恼地泄了气:“对不起,我把这幅画毁了。”

薛玉白不忍心苛责她,忙接过她手里的笔:“待会老师见了,该骂你作画不专心了。”

果然即墨先生走到园子里来,就看到被毁了的画作,气得吹胡子瞪眼,看着薛玉白手里的笔,更是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岳溶溶急忙要认错,却被薛玉白控住了,又是认错又是求饶地认下了这件事。即墨先生看着他二人的神色,也猜到几分,哼了一声:“都出去,都出去,被在这碍眼。”

薛玉白忙是拉着岳溶溶逃离了现场,岳溶溶自责极了,看着这几日都陪着她的薛玉白,目光里满是愧疚,薛玉白爽然一笑:“我自小被老师骂习惯了,你可不行,万一你哭了怎么办?”

“我哪有那么脆弱!"岳溶溶反驳。

“当真没有?”

“没有!"岳溶溶重重点头。

薛玉白抱胸叹气:“既然没有,就别哭丧着脸了,今日是龙母诞,西街有龙母游行,我带你去瞧瞧?顺便去龙王庙上柱香?”二人来到西街,整条长街都两道都站满了百姓,装扮成龙母的姑娘端坐在肩舆上,很有几分神韵,两旁是扮做龙宫神官模样的男子,肩舆后是一众虾兵蟹将,有趣又真实,浩浩荡荡往龙王庙去。

岳溶溶被薛玉白拉着,好奇又兴奋跟在人群中,顺着人群被挤进了龙王庙的大门,满园的善男信女,手持三炷香,兴奋又虔诚地抬头看着,道场上盖着红绸的庞然大物,听说就是那真龙金身。

薛玉白不知从哪拿了三炷香塞进岳溶溶手里:“入乡随俗。”岳溶溶含笑接过,也跟着踮起脚尖抬头看去,薛玉白怕她站不稳,扶住了她的手臂,岳溶溶没有察觉,因她满心被周围的谈论吸引住了。“听说了吗?今日这场龙母诞是孟家小姐主持的。”“听说这孟小姐聪慧过人,果然新颖有趣。”“何止呢,那真龙金身我还听说是孟小姐和沈侯爷共同力作。”“沈侯爷?望京门沈家那位?”

“那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呀!快看!孟小姐和沈侯来了!”

岳溶溶的耳膜像是被封住了似的,一切混声都被封在了耳廓之外,嗡嗡的不再响闹,只看到沈忌琛面无表情走在孟嘉言身边,列松如翠,萧萧肃肃,孟嘉言温婉典雅,当真是一对璧人。

所以,这几日不见,他都和孟嘉言在一起吗?岳溶溶鼻尖有些泛酸。忽然不知谁大呼一声,所有人惊诧地瞪大了眼,就见台边青竹所致的道具倒了下来,直往孟嘉言那儿砸去,却没砸下去,被沈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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