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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2 / 4)

人来看。”

语气竟是毫不掩饰的凉薄疏冷。

申叔赶忙吩咐七名护卫:“留下三人即可,其他四人打马回去叫府上医…算了,直接就近请个大夫过来,越快越好!”马车这边,沈禾苒很有眼力见儿地推开车门。谢玖躬身上去,直接将怀中姑娘往车榻上放。恰在此时,勉强捱过那阵眩晕感的姜娆唔了一声,意识依旧浑浑噩噩,力气却勉强回了一点。似抓着什么救命稻草,她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不肯松开,整个儿缩成一团:“我难受.……

比起一般马车,辰王府的马车双马骈驾,后缀车厢也比寻常马车要宽敞得多,却远不够谢玖伸展或站立。

于是以一种单膝跪立的姿势,谢玖只想尽快将怀里这团麻烦丢掉。却不期然她浑浑噩噩地醒了,但又没完全醒。不松手,还下意识往他怀里钻贴。

衣冠之下,男人的脉搏、心跳,俱比平日强烈几分。隔着彼此衣衫,独属于她的馨香体热传递过来。谢玖捱了一路,身上自是也出了些汗。

在他臂弯里,少女唇畔微张,上唇含着娇滴滴的唇珠,呼出的热气掠过他颈间肌肤,皱眉轻喃着难受,好难受。

下唇则肉眼可见,还残留着他那晚咬过且尚未痊愈的红痕。有那么一瞬,身体比理智更先有了反应。

谢玖不受控制地记起游园那晚,馨甜和柔软抵进来时,他有过几息心跳失衡,异样的酥麻感直冲尾椎,恨不能立刻拉着她一起堕下地狱。即便彼时他根本没给她任何回应。

此时此刻,偌大的车厢显得狭窄幽闭,谢玖揽在她腰上的大手青筋浮凸,额间也渗出细密汗珠。

却冷笑着咬牙回应:“难受是吗。”

“报应。”

“忍着。”

言罢也不知哪里气闷,大手还恶劣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伴随一瞬陌生的、前所未有的、不该存在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抵达的孽欲横生。

想欺负她,看她哭泣,脸上因他而出现更丰富的表情,要她欢喜愉悦,也要她生不如死。

更想听听她口中,曾在北魏的那些年,义父为验他心性而刻意让他听过的…只在某些特殊时刻,女子才会发出的特殊声音。却不想这一掐,直接给怀中姑娘掐醒了。

思维尚未聚拢,身体也还难受,姜娆勉强睁开眼睛,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在做什么。

只看到入目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喉结……滑动着滚了一下,又一下。那截明显的凸起,绷成一道利落的弧,像弓弦拉到极致,更似有什么滚烫事物困在那处,又被硬生生压抑回去。

喉结往下延伸的沟壑,则被光线折出暗影,正随男人的呼吸而隐隐起伏,令人有种说不出的目眩神迷。

可是。

“段.……”

她止不住哼了一声,声音溢出口时,却因过分无力而显得像是在撒娇,给姜绕自己都给惊着了。

恰也是她喊疼的瞬间,掐在她腰上的大手陡然僵住。在她看不到的咫尺,谢玖眸色瞬息沉鸷下来。如梦初醒般,完全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还是那句话。

谢玖不喜任何失控的感觉。

幼年和少时大都处于乱象,任人摆布,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再有任何失控的可能。

于是看也没看她一眼。

男人忽然大手一拽,将她圈在他颈上的手腕用力剥离。甫一从车厢退出,谢玖一抖身上被蹭乱的衣袍,沉着脸回过头时,恰逢沈禾苒正在看他。

且恰好看到他微微咬牙,泄出点沉沉呼吸。许是天气太热,男人耳根有明显可见的绯色。但因他五官锐利,又英俊到近乎邪肆,叫人完全不敢逼视。

于是只一眼,沈禾苒飞快垂下眼睫,并在他擦身而过时压着嗓子福了福身:“代宁安谢过谢二公子了。”

身份被识破,谢玖并不讶异,也不逗留。

而是径直朝先前跟着一起下山,此刻沉默着侯在官道旁的沈翊、赫光、及一干麒麟卫去了。

没走几步,谢玖便利落地脱下外袍,随手绑在腰间,绑得松松垮垮,恰好遮挡住腰腹以下。

袍摆则随他步伐曳动。

落在麒麟卫眼中,他们的指挥使大人迎着烈阳山风,一身雪色锦衣,腰身劲瘦,又是他们这群人当中最高的,行走间莫名有几分嚣张的野气扑面而来。见他面色潮红,麒麟卫们也没多想,只以为他热。毕竞抱着个姑娘走了一路,出点汗实属寻常。“给,大人。"有人赶忙将早就备好的水囊递上。谢玖接过后仰头就灌。

凉水消弭燥热。

随着喉结滚动,吞咽,男人蹙的眉宇这才舒展了些。同时又觉得可笑。

女人而已,少时不是没有女人引诱过他。

感官罢了。而人之所以为人,在于人能攥住那根名为理智的绳,捆住最原始的欲念,摁下最本能的獠牙。

若是别哲在场,定然会觉得主子矛盾。

但对于此番行径,谢玖倒也有一套自我解析。记仇之人惯不寡恩,飞鸿楼那晚她曾照顾过他。是以他此番略施援手,抱她下山,不过是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则意味着两不相欠。

这是最后一次。

谢玖在心下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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