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时宓不假思索地点头:“在一起了。”
徐知节这才明晃晃地笑起来,开心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也不嫌自己笑得掉价。
“那咱俩再亲一个?”
说着徐知节就要凑过去,却被时宓无情地推开脸,下达属于女朋友的第一个命令。
“你该吃药了。”
进来和他黏黏糊糊了半天,差点忘了正事儿。于是时宓亲眼看着这次徐知节乖乖就着水吃了药,等他吃完以后,徐知节似想起什么,扭过头瞅她:“你要不也吃一颗,预防一下?”感冒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快好的时候。
更何况,他俩刚刚亲过。
最后时宓还是听徐知节的话冲了一袋感冒灵预防了下。只不过,还是没防住徐知节打着"药不吃白不吃"被他摁着亲了好几次。第二天起来,时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感觉嘴巴好像肿了些。这个徐知节!
时宓在心底里默默吐槽了好几次,推开门,看了眼外头没人后,她才从楼梯轻手轻脚地走下来,结果刚迈下最后一阶楼梯,就听到刘姨热情的声音。“小宓啊,你醒了?”
时宓连忙抿住嘴巴,跟她打招呼:“刘姨早上好!”刘元芳刚想招呼着时宓坐下吃口早上的热乎饭,结果就看到她的嘴巴红通通的。
“哎小宓,你这嘴巴怎么了?”
时宓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尴尬地笑了下。“最近…无.…应该是有点上火了。”
刘元芳一拍手:“哎你可提醒我了,这眼瞅着到秋天了,正天干物燥着,我最近多熬点粥,是得防着点儿上…”
说着,就急急忙忙走进屋子里头去,说是看看厨房里头的食材还多不多了。时宓生怕刘姨再逼问,好在这会儿人走了,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一转身,对上了连章那双黑黑亮亮的眼:“时宓姐!”时宓”
很奇妙的一个定律。
有时候你越想干什么,那件事情就越干不成。既然如此,那她干脆看开了,也不再遮遮掩掩的,朝连章友好笑了下。“怎么啦?”
连章朝她眨了眨眼,满脸的八卦:“时宓姐,你和知节哥……怎么样了呀?”不等时宓回答,连章就先自个儿举起手来发誓说道:“我保证,这不是我想问的,是……是新月拜托我让我一定要问清楚你俩现在的感情状况,说这是关于她哥的终身大事,必须让我时刻追踪。”连章罕见得没有结巴,几乎是一口气不喘儿地就全顺溜了下来。眼神耿直又真诚,都让时宓有些不好意思蒙他了。但感情这种事还挺让人难开口的。
新月让他追踪她和徐知节的感情状况,应该不包括跑到当事人面前直接问答案吧?
时宓有些想笑,但好在憋住了。
正在她思量着该怎么跟面前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说为好时,连章后面的卫衣帽子倏地被提起来,随后传来一声不冷不热的男声:“很好奇是吗?”连章似是感受到了一股寒气入体,猛地一缩脖子,开始讪笑:“知……知节哥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一转头,果然就看到徐知节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提着他的帽子,一只手背在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上次的账还没和你算呢,就先跑在我面前了?威胁,绝对是十足的威胁!
连章心心中警觉不作,非常识眼色地立刻摆手,干笑道:“没有没有,我路过,真的路过。”
徐知节一松开他的帽子,连章就立刻转身跑去。随后他看到什么,带着点报复的快感,边跑边还不忘朝着时宓的方向吆喝道:“时宓姐,知节哥给你带花儿了一一!”
这个臭小子,搁这儿故意报复他呢!
徐知节给气笑了,扭头再去看,哪儿还见连章的身影!这臭小子,溜得可真快!
时宓自然这时候也听见了刚才连章的声音,眉梢一扬,笑吟吟地看向徐知节:“给我带花了?”
惊喜被揭穿了,徐知节也没再遮掩,直接将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大大方方拿了出来。
而此刻,那只手里正攥着一簇五彩缤纷的重瓣太阳花。没有像城市里包装的多么复杂精致,只是绿色繁杂的叶子之中,红、粉、白、黄,饱满而又圆鼓鼓的各色太阳花拥簇在一起,再加上今天天气好,花瓣色彩更显艳丽而又热烈,一下子就将时宓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眼一亮,由衷地赞叹:“好漂亮。”
徐知节抬起手故作随意地摸了一下后颈,努力压制着自己上扬的唇角,开始谦虚:
“其实也没费什么功夫,这几天就是下山的路被封了,我就在附近摘了点花。”
时宓看了看,想起什么,抬头问他:“你在你家墙根处拔的啊?”徐知节一下子不说话了,眉眼耷拉下来。
时宓冲他笑了下:“那天去你家的时候我瞅见的。”很难想象,一个大老爷们,为了哄女朋友开心,钻在个墙根角落里,嬉那几束花。
想想就有些滑稽。
时宓在脑海里设想了下,差点没憋住笑。
最后还是抿紧嘴巴,故作淡然地说道:“行吧,看在你第一天就送我花的份上,我就原谅你昨天做的那些事情。”
徐知节皱起眉来,开始装傻:“什么事情?”时宓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