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紧绷,仍依她。
摸了一会,林笙笙又说手臂酸了,声音小了,不仅把脸靠进谢辞昼的颈窝里胡乱吹气,还叫谢辞昼继续读。
谢辞昼声音有些喑哑,还是依她。
又过了一会,林笙笙心疼他灯下看书,叫他闭上眼歇会。谢辞昼扫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又依她。果然,他一闭上眼,林笙笙就像那山上下来的土匪一般骑在他身上,缚了他的双眼,揪着他前襟胡乱扯开,上下其手。谢辞昼笑问:“继续,光这样摸有什么意思?”林笙笙咬了一下他的唇,“你该求饶反抗才是。”谢辞昼勾唇,双手摊在头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笙笙,求你了,可千万别亲我,也千万别在我耳边呵气,更不要脱了我的衣裳自己坐上来。”“"林笙笙从他身上下来躺回床上,“没意思,你分明乐在其中,不玩了。”
谢辞昼坐起身摘了缚着双眼的布条,低头一看,淡紫色丁香花纹,原来是林笙笙寝衣的裙带。
“难道前些日子笙笙不是乐在其中?”
林笙笙瞬间脸红,连忙否认,“自然不是!”还不等她说完,谢辞昼已经将手中淡紫色裙带缚住她的眼睛,并且打了个死结。
然后捉了她的手,“那今日我只好再重新问问夫人了。”林笙笙本看着书,忽觉有些热,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谢辞昼身上,只见他提笔停在那里,笔尖滴下一颗墨珠,将笔下的纸泅湿了。林笙笙细细读了纸上内容,惊呼,“难怪前些日子圣上频频召你入宫,原是为了这事。”
谢辞昼回神,稍稍挪动双腿。
林笙笙全然未觉,道:“可有眉目了?若是我没记错,此行计划不过两个月,你有几分把握?”
谢辞昼道:"自然有十成十的把握。”
林笙笙点点头,颇赞赏,“肃王暴毙于皇陵不过两月,肃王府就起了大火,这事定是肃王妃做的。”
谢辞昼道:“不错,肃王妃知道肃王死因,定不会坐以待毙。”“只是不知此行究竟能否寻得谢云霜的踪迹?”谢辞昼取来舆图,点了点红圈处,“定在这几处中。”林笙笙叹气,“肃王府发现的那具怀胎七月的女…”谢辞昼同样眸色深深,“是个无辜枉死的可怜人。”林笙笙咬牙,“楚云鸾心狠手辣,连,连……连怀胎妇人都不放过。”“对于她与肃王来说,这些人的命不过草木虫鱼而已。”“也不知谢云霜如何了。”
谢辞昼没说话,以楚云鸾的性子,定不会叫谢云霜好过。残了还是疯了?谢辞昼拿不准。
林笙笙道:“金绫楣还日日在后院吵着要找女儿,我看她半疯癫以后反而真性情了许多,偶尔还与婢女一处绣花。”谢辞昼淡淡道:“待两个月后她见到谢云霜,或许就没如今这般安逸了。”林笙笙打了个寒颤,“听枕欢说……她说前几个月,楚云鸾还暗中寻觅过转胎药。”
谢辞昼道:“她指望着谢云霜一举得男,然后他们暗中发展势力,今后肃王一脉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林笙笙颇为嫌恶,“那岂不是祸国殃民!”谢辞昼揽住她的肩膀,“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我此次出手是奉圣上之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圣上分明心里记挂肃王血脉,肃王的死也叫圣上心惊不已。”
“可是,他就太子这一个儿子了,别无他选。”谢辞昼点头,“太子这次十拿九稳,既然杀了肃王,又怎么会留个尾巴在外面?楚云鸾一行人,生死难料。”
林笙笙警惕道:“圣上年迈,太子锋芒毕露,这回若是救下肃王遗孤,恐怕弊大于利。”
谢辞昼将脏了的纸放在灯下燃了,抱起林笙笙往床上走,“自然,其中分寸临行前你哥哥已同我细细说过,我本也没打算将肃王遗孤救下。”林笙笙踟蹰,“那谢云.……
谢辞昼垂睫冷道:“当初她与肃王联手,害你险些死在贼人之手,如今我又怎么会救她?”
林笙笙与他躺回床榻上,放下床帐。
“我以为你始终认她这个妹妹。”
谢辞昼看着她,“我只有枕欢一个妹妹,你与枕欢,便是我的全部。”林笙笙对谢府往年恩怨了解一二,点头,抱住谢辞昼的手臂道:“方才那本书拿来,我再看一会,此刻睡觉还早呢。”谢辞昼吻她唇角,意图明显,“不许看书了,看得眼睛疼。”林笙笙央求,“就看一会,一会还不成吗?”谢辞昼坚决道:“不成,你可以看看我。”林笙笙抬起头吻他,在他想要深入的时候分开,“好夫君,拿来我看看吧。”
谢辞昼被撩得滚烫,哪里听得进去那么多,把人圈禁在床榻里侧,“想看书?”
林笙笙耍无赖,“不看了,睡觉。”
谢辞昼笑,“当真不看了?”
“不看!"林笙笙很有骨气。
谢辞昼惋惜道:“元鸩在北地寻得一本千绿集,我本叫他速速购得送来江南给笙笙解闷,看来也是多余了,明日我便去信,叫他回京去吧。”林笙笙被他拿捏住,“千绿集?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失传三百年的书你也找得到?”
谢辞昼挑眉不说话。
林笙笙又想到今日那本古籍,动摇了。
“别,别叫他回京了,江南风景这么好,叫他也来看看才是。”谢辞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