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显得格外娇小。沈砚的黑发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发色,湿漉漉的银丝散落在他泛红的莹白肌肤之上,更显得莹润漂亮,如同月光河在雪地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沈砚轻微的喘息声,被淹没在水面的翻涌声之中。他那两双如同白玉一般的手臂,紧紧攀附着江妄年轻健硕的躯体。江妄的蛇尾将沈砚的腰身托了起来,使得他的手臂轻轻擦过江妄的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电流通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两人的呼吸都沉重得厉害,气息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弥漫。
沈砚身为蛇,身体那处本就格外潮湿,更何况此时他迫切需要双修,又喝了洛云舟那加了特殊东西的酒。在这些因素的催化之下,仅仅是亲吻和摩挲,他就早已湿润不堪,一切进行得格外顺畅。江妄顺利而入。只听沈砚闷哼了一声,长长的蛇尾因难以承受而紧绷起来,蛇尾尖掀起水浪,不经意间一尾巴抽在了江妄的脸上。
江妄的脸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肌肤上也留下了几道红色的蛇鳞痕迹,如同红色的烙印。
但他全然不顾这些,哪怕这般痛觉,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在脸颊上留下一阵长久不散的麻痒罢了。他伸长脖子,依旧锲而不舍地想要亲吻沈砚,咽喉里发出急切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呐喊。因为久久未能如愿,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起来,两条蛇尾紧紧缠绕,水牢里的水声愈发喧嚣,水花四溅,仿佛要将整个水牢都淹没。沈砚突然抓住江妄那垂在水中的黑发,用力一拽,原本好不容易就要亲到沈砚肌肤的江妄,被迫抬起头来。
沈砚的声音里隐约带着难耐之意,说道:“别一下子全都……”他湿热沉重的气息喷在江妄的嘴唇上,语气中带着命令的意味,“你听明白没有。”这般之后,那两条缠在一起的蛇尾才微微分开一些,而那被紧紧压住的白蛇尾,也无意识地微微痉挛。
也不知从何时起,两人都化作了彻底的蛇形;也不知何时,江妄身上的禁制悄然消失不见。
按理说,他拥有了绝佳的逃跑时机,可看他如今这般疯狂的模样,显然早已将逃跑之事抛诸脑后。一黑一白两条蛇,在这寒潭水中紧紧缠绕交织,皆是意乱情迷。
黑蛇粗大的蛇身几乎将白蛇的身躯完全覆盖,将其笼罩在自己的蛇腹之下,仿佛在藏匿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在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它们的身体相互缠绕,鳞片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水牢中回荡。白蛇的尾巴长长的耷在台阶之下,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摆动。过了许久,黑蛇才慢慢从白蛇身上离开。鳞片掀动间,那湿红溢出几分浊色,顺着坚硬的蛇鳞缓缓渗入缝隙,又渐渐混入寒潭水中,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沈砚此时又变回了半人半蛇的模样,赤裸着上半身靠在一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面上带着餍足的神色。
而江妄似乎仍觉得不够,将脑袋埋在沈砚怀里亲吻,嘴唇轻轻触碰着沈砚的肌肤,仿佛在亲吻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沈砚并未推开他,任由江妄亲吻、吮吸。有时因为畅快,蛇尾还会轻轻颤动,又在鳞片之下流淌出几分湿润。沈砚那美丽的脸上,鳞片缓缓又消隐不见,只留下粉白无瑕的肌肤。
沈砚攥住江妄湿漉漉的头发,微微用力,说道:“差不多可以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怠与满足。
江妄抬起头来,原本年轻俊朗的脸上,哪里还见半分桀骜之气,此时的他就像被驯服的野兽一般,乖顺地在沈砚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说道:“原来吃是这个吃。”
沈砚听闻此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着说道:“先前你还不愿意我吃你,怎么,现在你又愿意了?”他的手抚摸着江妄的后脑,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小狗的脑袋,垂着眼说道:“千百年前,你不过是山林间一条普通的小蛇,若不是因为我的恩惠,你哪里能开灵智成为蛇妖,又借助我的妖力修炼到如今这般地步。现如今我要回我的妖力,你却不愿意了?”他的手中微微施力,拽得江妄因疼痛眦牙咧嘴,但江妄也不反抗,只是攀着沈砚,将脑袋蹭在沈砚的肩窝里,恋恋不舍地说道:“你要收回,我自然是愿意的。我也知道报恩两个字怎么写,可你一言不发,每次都把我往死里打,我自然也是怕死的。你早说是这样,就算你要收回我所有的妖力,我也全都给你。”沈砚揪住江妄的耳朵,看着他现在这副温顺的模样,脸上笑意不减,说道:“你怎么不嚣张了?”
江妄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来亲吻沈砚的指尖。随后,他问道:“你还要双修吗?“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沈砚思索片刻,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奇妙的感受,只觉得这蛇妖的身躯带来的感受极为畅快。江妄身体那处与常人不同,沈砚那处也很不一般,与之接触有着一种全然不同寻常的美妙之感。
沈砚自然愿意再来一次,便也没有拒绝。他心中好奇,想试一试以人身来做这事会是怎样的体验,于是又变回了人的模样。他的身体逐渐恢复成人类的形态,肌肤光滑细腻,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江妄见他如此,也化作人形,高大的身躯将沈砚笼罩在阴影之下。他将沈砚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双腿,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因为之前两人已有过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