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八成是故意走错房间的一-因为他们不敢直面您,但却相信您的善良。”得到许可的狱寺隼人又掰了一块玻璃,当他走入人群,马丁靴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时,有人颤抖着说,这个故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泽田纲吉原谅了他们。
但泽田纲吉只是看着,狱寺隼人反而笑了两声。“真恶心。“狱寺隼人不加掩盖地恶意讽刺,他感觉自己的胃酸再向上翻涌,以至于下一秒就要吐出来,“既然在你们的标准里,十代目不是那个有资格给你们判罪的人,我才是,那你们又凭什么要奢求得到十代目的原谅?”没有人说的上来任何话,但是当接连的烟花炸开时,所有人的理智都在这片粘稠的血海中疯狂下降。于是有人崩溃,有人哭泣,有人惨叫着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一一”
“又不是泽田一个人受到欺负,他现在已经发达了,有本事了,那谁来救救我们?!为什么所有人一起这么做,谁都是从这种环境中走出来的,偏偏倒霉的是我们?!”
世界堕入黑暗。
大约三四秒,或者几百年之后,最后死掉的高个子才在绝对的黑暗中发现自己的意识仍然清醒。
这让他眨了眨眼睛,直到眼前的色块重新勾勒出线条后,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又去摸身边的地毯,看着没有沾染任何血的干净双手,无法判断自己此刻是否仍然还在人间。
而几乎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同感。
只有门口的泽田纲吉。
“我的小范围时间回溯不太熟练。“棕发青年在进屋时,揉了揉自己的手,一群人看着,对方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了火焰,而运输船带过来的,那枚从新大陆运过来的大空戒指闪烁着隐约的光芒。“Giotto并不建议我动用太多时间。“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对着那些路人,而是对着狱寺隼人,略带歉意,“但是他也同样认为偶尔任性几次没有什么大问题一一狱寺君,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不想你手上沾染那么多鲜血,所以拜托啦,就当为我不要那么生气好吗?”
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双手合拢。
“毕竞他们也已经得到了教训不是?“他转过头,真挚地问,“可以告诉我吗?各位,死亡的那一刻时什么感受?”
这下室内的其他人才如梦初醒,甚至不用泽田纲吉去问,有些人自己就开始哭泣了。
…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秩序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想家了,妈妈,妈妈……
“对不起,泽田…对不起,我之前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啊…我们究竞干了什么。″
那双棕色的眼睛此刻像是镜子。
很明显,就如同一群人最开始猜测的那样,泽田纲吉确实放过了他们。但是所有人反而哭了,甚至于为首的高个摸着自己的脖子,在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先是哆嗦,再然后死死地看着泽田纲吉,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时间回溯?…这太荒诞了,泽田纲吉,你在同情我们吗?”对方荒诞地笑了两声,感觉心里闷着一口血,吐出来后,撕心裂肺地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泽田纲吉,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明明那么有天赋,为什么要装成一个废物?!像是你这种天才横溢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些庸人有多痛苦?!”
“我知道。因为我真的不是天才。“泽田纲吉陈述。“让这场闹剧在这里结束吧。“彭格列的首领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蹲下来,对着瘫软在地上的高个说:“而且你说错了一件事情,我没有同情,我永远没有原谅过我过去的命运,我只是知道这一切不是你们造成的。”“我只是觉得,”
泽田纲吉停顿,他不太自然,但还是开口了:“我只是觉得事情不应该重演。”
这句话击穿了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呆呆地看着泽田纲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彭格列的首领起身后,把目光第二次看向窗外黄色小鸟。“云雀学长,谢谢你没有干涉。"泽田纲吉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真诚感谢。而后他转过头,对狱寺隼人开口;“狱寺君,我一一”“十代目,您不用说任何安慰我的话,我完全理解您的行为,也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满足。“狱寺隼人恳求,“我的下一个决定,您可以不要干涉吗?这个决定我希望当着可乐尼洛的面谈。”
“啊?!”
泽田纲吉答应的同时,被突然点名的可乐尼洛明显呛到了,他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跳下来,从窗户翻进房间时,不可置信看着狱寺隼人:“喂,狱寺,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的? kora!”
“杀气太明显了啊。"在泽田纲吉身后的山本武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可乐尼洛,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你是真的生气了,这样的杀意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这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像你。”
本以为藏得很好的可乐尼洛瞬间愣住。他看着狱寺隼人瞥了一眼山本武,冷冷地开口:“那山本武,你应该知道我叫可乐尼洛的原因。可乐尼洛,如果我记得没错,如果由岚部起草,门外顾问提交,我是否有资格一一”“能否弹劾山本武失去十代目雨守的资格,并推荐巴吉尔成为雨守。”岚守此刻的心态糟糕到极点。
至于雨守,或者说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