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后来?”
“后来一切大白……我无法接受,与之情意失和,折磨了彼此二十多年,以为是孽缘,不该在一起,但他逝世后,倒是想明白许多事来。”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终于放下一桩积年的心事。“可朝露,你和萧濯不同,你心里也是有他的,对吗?不要因此生分了。”昏黄的烛火打在元朝露的面颊上,她攥紧了裙摆的手蜷起,只露出微微一笑。
大大
清晨天蒙蒙亮,有一匹快马驰出了禅虚寺,一路快马加鞭,过长安闹市,经皇宫宫门,到御前禁地方下马,侍卫双手捧着一叠经文,到达了宣德殿前。在院门口,护卫将来人拦了下来,询问了乃是真宁郡主身边之人,便要放行。
侍卫刚要走出,却听一道声音响起:“可是哀家的姐姐有何要事?”陆太后的凤撵在院外停下,在左右宫女簇拥下,缓缓走来。众人恭敬行礼。
她在殿前停下,指尖缓缓执起了那一卷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