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发展,但他们的长处却更聚焦于政治规则方面。可偏偏缇兰上面还有一个作为首席的哥哥,于是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在珀珥出现以前,他总有一种自卑感,他怕自己比不过哥哥。这是造成他们兄弟之间关系生疏,甚至有些敌意的最根本原因。不论是赫伊还是缇兰,当他们面对小虫母的时候,会成为知心、成熟的“大人”,会安抚、照顾小虫母的情绪和行为,甚至能够充当"心理导师”。可当他们作为兄弟面对彼此的时候,那份理解却烟消云散,只剩下冷硬和言不由衷。
因此下意识的,缇兰总是会暗自与赫伊攀比,并且钻牛角尖一般,想要从小虫母的眼底窥见他和哥哥,到底谁更得珀珥的喜欢。这个想法很幼稚,缇兰自己也知道。
但是他忍不住,每当他出于羡慕、嫉妒,想要在珀珥的面前展露自己,甚至不受控制地暴露出更多的、属于雄性那有些恶劣的侵略性后,总是会被赫伊提前开口遏制。
这种对比,愈发衬得缇兰比不过自控能力强大的赫伊,也愈发让他有种坐不住的焦躁。
此刻,微醺状态下的缇兰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抱着小虫母柔软的腰腹,声线沙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的、没的,他说自己嫉妒,说自己不安,也说自己比不过赫伊,总是无法做到绝佳的理智…直到话音之末,这位面颊被酒色浸染出酡红,连深蓝色的眼瞳都潮湿一片的秩序同盟副首席扬起脑袋,他用下巴轻蹭着珀珥绵软的小腹,眸光滚烫,展露出了毫不掩盖的情愫。
他哑声地道一一
“妈妈,我很听话的。”
“所以…您也多宠宠我吧。”
珀珥两腿分开地坐在床铺上,缇兰几乎整个跪在他的腿间。对方胸膛温热起伏着,手臂环着珀珥的后腰,缇兰以一种完全仰视的,犹如下位者提供服务的姿态跪坐在,并在自荐的同时,试图献上自己的一切。珀珥想了想,俯身捧住缇兰的两颊,然后低头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这个举动并不含有情/欲,与其说是挑/逗与调/情,不如说是某种虫巢之母待子嗣的亲昵。
缇兰微潮的眼眸闪过一抹晦暗和失落,但他没有放弃,而是趁着酒意朦胧之际,忽然用力,在将小虫母带到怀中的同时,缇兰顺势后仰倒在地毯上,于是这一下,珀珥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缇兰的腰腹上方。原本合身的军服被揉出褶皱,坐于缇兰身上的珀珥则身形微僵,有种不敢动作的无措。
即便隔着那略微硬的军服面料,珀珥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某些债张着热度,抵在他身下的东西。
早已经有过经验的小虫母知道那是什么……除了精神力安抚时的某些失控,这是珀珥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窥见缇兰的渴望。
仰头望着小虫母有些迷茫甚至是惊讶的神色,缇兰抬手,一点一点抚着摸了摸珀珥的侧脸,指腹间还揉着对方鬓角的一缕银白色长发。“妈妈…是在惊讶吗?”
“可我对您也是有欲/望的。”
“甚至只要您轻轻摸我一下,我都会因此而弄脏一切,变成一个只要您碰触,便会吐着舌头求欢的男奴。”
缇兰哑声询问:“您会觉得我很yin乱吗?”珀珥的脸颊一寸一寸染上红晕,略微羞涩。向来克制优雅的绅士躺在地毯上说出这么直接,甚至是有些粗暴的话,这反差性实在是有点大,至少就珀珥的承受限度而言,他是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脸红。
热度在面颊上蔓延,珀珥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小声道了一句"不会”。缇兰喉头微动,他的内心深处正十分下流地享受着来自于小虫母身上的温度。
轻薄的睡袍并不能完全挡住珀珥的体温和香气,在这股温暖源之下,缇兰借着酒意,又一次开口:“妈妈,如果我比您想得更糟糕呢……您会讨厌吗?”珀珥一顿,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当初艾瑟瑞恩星球上晨间“突袭”的02,在片刻的晃神后,珀珥歪头问:“比如?”
“想要对您做很多过分的事情。”
“想抱您、亲您,甚至想跪在您的脚边,用唇舌承接您一切的水分。”珀珥脸颊暴红,下意识伸手捂住了缇兰的“醉言醉语”。只是在俯身的那一刻,他的眸光掠过半开的门,终于发现了某些疏漏的痕迹。
门板是开着半截的,而在那片暗色调的走廊中,似乎隐隐能窥见半截朦胧的身形。
珀珥忽然出声,……是谁?”
整个房间内外骤然安静下来,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按下了停止键,不论是仰躺在地上的缇兰,还是如窥视者一般将自己隐藏在门外阴影中的赫伊,此刻者都心脏加速,恍若都听见血管内血液奔流的声音。双生子在情绪、行为上存在某些共感。
促使赫伊晚间抵达珀珥卧室的决定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思念,更是来源于受到了酒精刺激后的双生弟弟缇兰的影响。甚至,当缇兰因为小虫母的气味、温度,以及碰触而引发某些生理性的反应时,站在长廊外的赫伊也不受控制地鼻息发沉,隐隐感受到了军服下装的紧组感。
身为兄长,他正站在阴影中,窥视着弟弟与珀珥的亲呢……甚至受困于双子之间的共感而饱受情/欲侵扰,因为那份降落在弟弟身上、并不属于自己的碰触腹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