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陪,就别用那副寂寞的表情说这种话。银时起初还以为她在确认春平安后,就已经完全放下了压在心头的大石,但二人一路走来,她的反应、举止,却中让他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要是平常的她,应该更多话才对,而且通常有超过一半的话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跑火车。
但今天的她却异常地安静。
每次开口几乎都是在回应他的问题,而且还都是些相对正经的回复。往寺子屋的途中,她似乎也察觉到银时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大概是想让他安心,她刻意模彷平日的轻浮,却无法像往常一样保持着迎刃有馀。
看来打开女人的心门,比起打开别的地方还要困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