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上了一面镜子。「喂,小玉!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坂田先生。」
看着自己脸上那粉色的标签「#酒品差」,坂田银时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银时疯狂地用手指揉搓脸上的文字,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掉。
「是你们哪一个写的?!」
本来他的语气还是挺冲的,直到新八告诉他答案。「那个.…是茶茶小姐。」
「她…」听见她的名字,银时本还强硬着的态度和声音都瞬间软了下来「…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也的确因为醉酒对人家做过失礼的事,说他酒品差、被她报复也是无可厚非。
登势和凯窿琳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便察觉到异样,二人对视了一眼,交换眼神。
不久前,银时曾在他们的店里喝过闷酒,还是一副失恋的模样。现在看来,这个茶茶很可能就是让他魂牵梦绕的人。茶茶,这个名字很耳熟。
如果没记错,她就是是那位经常委托万事屋帮忙带小孩、出手又阔绰的女公关。
「喂,你那副发〇的模样是什么一回事,?心死了!」凯隆琳嫌弃地睨了眼银时「现在可还是早上。」
「你才?心心呢,再说谁发〇了?别乱说!」银时如像触电般立刻反驳,过激的反应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可疑。
他心虚地瞥向新八和神乐的方向,见他们正专注地凑在小玉旁边查看照片,没有认真听大人们的对话,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又拾起镜子,研究起自己脸上的痕迹怎样才能弄掉。登势和凯窿琳虽未曾见过千茶本人,但偶尔还是会见到她的两个妹妹。记忆中,那两个孩子活泼却不失教养,想必她们的监护人定然也是个优秀的人。这么一来,登势还真的有点想见见这个茶茶。「喂,这种东西看着不像是马克笔,到底怎样才能弄掉?!」听到银时无助的呼喊,新八从照片中暂时回过神来。虽然千茶是这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但她还算有良心地交代了清除的方法。「茶茶小姐说这个是持久型的口红,用眼唇专用的卸妆产品就能弄掉。」他把千茶告诉他的话转述给银时,可是对方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是,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简单来说,你需要的是眼唇专用的卸妆液。」登势不耐烦地打断了银时的问题「这种东西是女生平常用来卸口红和眼妆的,你们男人当然不懂。」「喂,你们平常都会化妆,那应该也有那种卸妆液吧?快给我弄来!我下午还有委托要出门啊!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走药妆店吧!?」登势没有理会,只是揶揄的看了他一眼「哦,这不是挺好的吗,知道丢脸的话,下次就不会喝到这种程度了不是吗?难得有个能治得了你的人,我也想和她见一面呢。」
她的话里充满暗示,银时显然是听出来了,但他选择别过头装作没听见。「就是说,真是的…小银最近老是给茶茶姐姐添麻烦。上次也一样,在外面喝醉了还得靠茶茶姐姐把你送回来。」神乐回忆着,完全没注意到大人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哦,这样啊…就是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呢。」凯隆琳继续嘲弄。「喂,你再胡说八道的话信不信我开推土机在你脸上再压一次。」「你说谁的脸被推土机压过了!」
银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认命一般叹气,然后看向给新八。「这么说的话,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新八?」新八点点头「嗯,昨晚我接到茶茶小姐的电话,说你来酒摊喝醉了,便立刻赶过去了。」
「那么,那个尼古丁中毒的家伙呢?他好像也喝得不少吧。」他试探地问道,生怕二人在将送走他后,孤男寡女地去了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你是说土方先生吗?」
「嗯。」
「当时茶茶小姐把冲田先生也叫了过来…」「说起来,你们脸上的字是他们两个商量后才写的。他们还让店里的老板帮忙一起拍了大合照,直到老板快要打烊了,他们才肯离开呢。」新八说着,纸细地回忆道。
「我一直以为茶茶小姐是个稳重的人,可是昨晚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呢._」
新八永远不会忘记平常温柔的茶茶小姐与冲田合流后,不经意表露出的恶魔本性。真要说的话,简直就是一拍即合。「听着了新八,越是漂亮的东西,毒性就越强,这是大自然的定律,你千万要记住。」银时说着,开头还一本正经,后来声音却渐渐带上哭腔,将脸埋进双掌之间。
「怎么办…要是那个抖S把照片放到SNS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嘛,SNS我是不知道,可是冲田先生当时好像已经给真选组的所有人发过一份了…虽然主要都是土方先生的照片,但我想你的也可能被拍进去了。」新八的安慰对于银时来说,显现没什么显著的作用。「不过说起来还真少见呢,你竞然会和那些条子喝酒,你们不是合不来的吗?」登势意外道。
「刚好碰到的…」
说起来,银时就顿觉心累,到底有多倒霉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那么十四的脸上也被茶茶姐姐写了字吗?」「恩…」新八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视线落在银时脸上的粉红「不如说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