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会吧…姑且就当是叙旧好了。
可是自从那天以后,一个再也没踏入Smile,另一个则一直请着病假。
店里渐渐开始传出闲言闲语,尤其是当晚有人亲眼目睹他和土方、冲田特意在外面等她下班。
这些闲话全部都是阿妙一个人替她挡回去的。
她了解千茶的为人,做事不拘小节、客源也充足,而且一向没有竞争心,并不是那种会使手段抢夺同事客户的类型。
况且近藤勋对阿妙来说,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提款机罢了,她根本不会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即便如此,但当她看见这两人有说有笑地出现在眼前时,心里还是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鬱闷。
也许她只是感到被排除在外,但仔细想想,作为一个同事和被跟踪的受害者,她根本没有立场去过问这些事。
说到手机的事,银时倒有些印象。
上个月,他陪千茶去找源外大叔修理坏掉的手机。当大叔说修不好时,她便掏出一部新机,说是朋友送的礼物,请源外大叔帮她把旧手机的资料转移过去,顺便关掉里面的追踪系统……
等等,追踪系统?
这个变态跟踪狂竟然在她身上动用了这种高科技手段?!
银时咬着勺子,越想越觉得可疑。近藤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怎么说都不会...
脑海中猛然浮现一个背着火箭炮、正在往蛋糕上倒无色辣酱的栗发少年。
。。。
她怎么老是招惹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人?!
现在看来,就是近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给千茶送了一部新手机,殊不知裏便已经被冲田安了追踪器,千茶收到后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她不但没有发难,还将计就计地让大叔给她修改了…
她到底想干些什么?
好端端一个陪酒女怎么突然和警察玩起心理战来?再说,他们不是朋友吗?
他可没从假发那裏收过什么带跟踪器的东西…不是,应该没有吧。
他赶紧摸了摸自己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银桑,你在干甚么?」
「我要看看我手机裏有没有安装跟踪器。」银时说。
新八听到后,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都没用手机吗?」
银时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没用啊。」他说
「那你找个什么劲啊!」
「放心吧,像小银这种脚臭的大叔,根本没人会在你身上放追踪器。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柏青哥店,就是在酒馆里喝得烂醉。」神乐说着,把侍应生刚送来的香蕉船移到自己面前,举起叉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银时心裏纵有不忿,却也无法反驳。
因为他确实如她所说,没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只懂得喝酒和玩小钢珠的废柴大叔。
既然反驳不了,他决定化反击为主动,开始吵神乐发动起攻击。
竟然他不好过,那别人也别想安生。
看着两人又像平常一样斗嘴扯头发,新八叹了口气,把神乐面前的空盘子撤到一旁,以免他们闹腾时把别人的东西打破。
「真是的,平时在家裏闹腾也算了,在外面就收敛一下吧,这样会打扰到别人的你说是吧,姐姐…」
新八转过头看向阿妙,但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弟弟的视线。她只是默默地坐着一旁,漫不经心地用吸管搅着杯中的饮料。
撇除跟踪狂这一点,近藤有一份稳定的高薪厚职,虽然长相比不上冲田和土方帅气,但对喜欢硬汉型的人来说自有一番魅力。他心地善良、为人正直,性格温驯,在其他猩…队员心中更是个备受爱戴的领袖。
虽然平常总是毛毛躁躁的,但在重要的事情上一直都很明白分寸,绝不模糊。
要是千茶真的和他发展下去,将来成了家,他应该也会是个疼惜家庭的丈夫。
毕竟,他对喜欢的女孩子可是一心一意的。
一心一意啊…那么今天晚餐还是吃炒鸡蛋吧。
真选组的屯所。
「茶茶老师!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去见阿妙小姐啊!」
千茶嚥下嘴里的可丽饼,优雅地从旁边抽了张面纸轻拭嘴角的奶油,这般从容不迫的姿态与面前那位发狂的大猩猩形成了鲜明对比。
别说让人猜不到他们是朋友,他们看起来简直连画风都不一样。
「勋同学,你刚刚不是才和小妙碰过面吗?」
近藤想起刚才只能隔着玻璃远远与阿妙对视一眼,立即摇了摇头「那种根本不算数啊!」
她并没理会近藤的抗议,又咬了一口可丽饼,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我已经按照老师说的,一週没去阿妙小姐家了。刚才也只能远远看她一眼,一想到往后都见不到她的脸,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要问千茶爲什么会在真选组的屯所,听着近藤诉说他的相思之苦,那还得由她把那个通缉犯捡回家养伤开始说起。
为了避免引起真选组的怀疑,或是他们突然来她家「探病」,她每隔一两天就会过来露个面。
她有时会以来和终哥交换日记作藉口,有时则说要找总悟打游戏。但因为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