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已经不再具有威慑力的项圈炸弹从脖子上取了下来,他通过通讯器把外面的部下叫进来:“风见,拿去分析成份,立刻调制中和液。”
“是!"风见裕也将项圈装进一个防爆箱里,提着箱子快步离去。降谷零这才看向泉夏江,他彬彬有礼地问:“真的很久没见了,夏小姐。可以单独耽误你一点时间么?”
荻原研二这时也把防爆服都脱了下来,他稍微整理了自己,问:“那我和小阵平就先上去了?等会儿一起吃饭吗。”泉夏江嗯了一声作为回答,降谷零则摇摇头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于是其余人陆续离开,地下庇护所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泉夏江:“你还在那个组织卧底吗?”
降谷零:“对。”
泉夏江忍不住吐槽:“怎么还没把那个组织解决。”降谷零扶额:“哪有那么简单啊?倒是你……你知不知道组织还在追查你,特别是琴酒,他这几年都还没有放弃,看见和你特征相似的人就发疯。”泉夏江回忆了一会儿,“呃,那是谁来着?那个戴帽子的长头发白毛?”……对。"降谷零看她一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好吧,我知道你很有底气,但是我还是不建议你和他们正面对上。”泉夏江:“啰嗦,和他们正面对上做什么,我干嘛要给自己没事找事?”降谷零:“所以我意思是你至少把你眼睛之类的特征想办法遮一下吧。”泉夏江:“那不可能,我凭什么要躲躲藏藏的。”降谷零无语:“那你不就是迟早被发现么!”“嗯……那没办法了。“泉夏江思考,“你们组织里还有谁在想办法找我,除了那个琴酒之外?”
降谷零:“这我很难说。当年的那个实验室研究的东西似乎很重要,高层那边一直在试图追查你的动向。”
七年前的那个实验……啊,怪不得。
泉夏江心念一动,她被提醒到了。
当时,她在那个实验室获得了这个世界不稳定的碎片,他们这么死咬不放,另一个持有碎片的人,是会在这个组织的高层里吗?降谷零看她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问:“怎么,难道已经有组织的人接触过你了?”
泉夏江双手环胸,挑眉:“我应该没有义务跟你汇报所有事吧。”降谷零:……行。那聊点别的吧,你当时失去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吗?这七年过得还好吗?你身份的年龄又是怎么回事.……?”其实记忆也好、假身份真身份也好,他是想确认一件事,那就是对方重新回到米花町的目的。
“记忆是恢复了,其他的麻…“泉夏江懒得编,“比较复杂,你去问荻原吧。”
看来拐弯抹角是对她是真的没什么作用,降谷零想了想干脆问:“那你在这个时候重新回来,是为了什么?”
泉夏江这才提起一点兴趣,露出′你总算直说了′的表情,她回答:“我要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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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这边,刚从地下出来他就收到了一连串的邮件提示和未接电话,竞然是搜查一课那边联系过来的。
还是荻原研二开车,他们上车之后松田就给那边回了电话,这才搞清楚情况。
“你是说在大概两小时前发生的一起爆炸案,被害人的私人物品里有我的名片?……嗯,好,麻烦把案件详情发到我邮箱,我现在看。”很快那边把笔录总结、现场细节、证物、爆/炸/物残骸等等全部打包发了过来,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两个脑袋凑一起皱着眉头思考。松田阵平:“爆/炸/物是平板电脑……?这个久……荻原研二:“这个人长得好像有点眼熟。”松田阵平:“烧伤得这么严重了你还能看出眼熟啊。”荻原研二:“我感觉有点像三年前,那栋废弃大楼里当时绑着的那个人。你救了他的那一个。”
松田阵平思索:“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大概十五分钟后,泉夏江也从地下庇护所上来了。她出来之后一眼就找到了他们俩停在路边的车,敲了敲车窗就拉开后座门上车。松田阵平抬头:“在地下的时候你说了吧,“爆炸现场我看过了…你当时在现场?″
泉夏江:“嗯,算是吧。受害者是个棕色短发,续了络腮胡的白人,更具体的外貌特征我也没能看到了。”
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对视一眼:“应该的确是他。”泉夏江:“谁?”
荻原研二回答:“三年前一起爆炸案中,小阵平救下来的幸存者。”在去吃饭的路上,泉夏江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在昨天,七年前差点害死荻原研二的那次爆炸主犯越狱了。在追捕他的过程中,降谷零为了救他的手下,被一个黑衣人戴上了项圈炸弹。泉夏江:“等等,那七年前那个爆炸犯呢?”荻原研二:“他的脖子上也被安装了和小降谷一样的项圈炸弹,被当场引爆死亡了。”
泉夏江:“那个黑衣人?”
松田阵平:“跑了。人家带着面具呢,遮得严严实实的,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
泉夏江:“所以,给降谷装上项圈的、这次当街炸死白人男子的、以及三年前拿起爆炸案的,都是同一个凶手,对吧。”他们两人点点头。
荻原研二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小夏真聪明!”“……“泉夏江一把拍开他的大拇指,“别把我当三岁小孩,一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