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地笑了起来，“跟学长斗，你还嫩了点！”
苏羽好不容易把那股辛辣的味道咽下去，眼角还挂着被辣出来的泪花。他看着一旁得意洋洋的19岁江景舟，忍不住小声都囔了一句：“你这算哪门子学长……”
“嗯？“19岁的江景舟挑眉凑近，故意板起脸问道：“小学弟，你刚才说什么呢？学长没听清。”
苏羽看着他故意板起脸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往后缩了缩：“我说学长欺负人。”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19岁的江景舟挑眉，眼中带着狡黠的光，“这叫学长对学弟的关爱。”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烤好的幽光蕈里挑出一串，递给苏羽。苏羽将信将疑地接过，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发现是清甜的草莓味，这才放心地吃了起来。
19岁的江景舟自己也拿了一串，咬下去后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刚才只是个意外……这次是烤肉味的，还不错。”两人并肩坐在山洞口的石头上，吃着味道各异的烤幽光蕈。远处扭曲的光影如同流动的画卷，在噩梦界的天空中缓缓变幻。火光跳跃，映照着两人的侧脸。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世界深处，这个小小的山洞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暖避风港。
19岁的江景舟望着远处变幻的光影，没有说话。长时间的哭泣和之前在华封城内的那场激战，终究还是消耗了苏羽太多的精力。
他坐在19岁的江景舟身边，听着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眼皮越来越沉。
最终，苏羽的脑袋不受控制地靠在了19岁江景舟的肩上。少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传来，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依赖。19岁的江景舟转过头，看向了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苏羽。火光柔和地勾勒着少年仍显得有些稚嫩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即使是在睡梦中，苏羽的眉头也紧紧蹙着，似乎仍被某些沉重的东西困扰。19岁的江景舟静静地注视着靠在他肩上的苏羽，片刻后，突然抬起手，轻轻抚上了他眉间的褶皱。
一丝极淡的精神力如同温润的水流，悄无声息地渗入了苏羽的眉心，抚慰着那些在睡梦中依旧紧绷的神经。
苏羽的眉头在19岁的江景舟的安抚下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19岁的江景舟看着苏羽变得安宁的睡颜，缓缓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晚安，小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