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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蹊跷(2 / 3)

攥手。

“不好奇算了。"祁深瞧见了她的小动作,叹口气,将左手一直握着的蜜饯强硬地塞到人手里,“阿池,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只顾赚钱了,但我会替你解决麻烦的。”

他捂住自己流血的伤口,突然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向门口。“等等。”

应池终于开口叫人停了,祁深松了一口气,立即停了步子,他听见她说,“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做交易的。”

“但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那些。”

“那你走吧。"应池利落地撵客,这次没有丝毫犹豫了。“你给我包扎伤口。"祁深本就没打算要走,他转过头来,“我给你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至于别的,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在眼下,妥协是他唯一的办法,他拗不过她,他只能认输,但他更知道,改观的事情需要徐徐图之,他需要克制着自己,去藏一藏那恶劣的占有欲,不能靠近她,不能惹她烦,不能被撵走……虽然这对他真的很难。“只是这样?"她问。

“只是这样。"他答。

“你说的背后人是谁?”

“你们本家人。”

应池蹙了眉,显然在想是何人了,其实从一开始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定有一个第三方势力,试图打破她与祁深的微妙平衡,露出她的破绽给祁深,好让他们重回猫捉老鼠的戏码。

以刚刚从祁深口中的话得知,他想抢时月阁的生意。是刘氏。

室内有一段时间很静,祁深略有落寞:“不包…”“坐吧。”

两人的话重合了,应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祁深就抢先一步应了:“好。他的嗓音微微颤抖,匕首还嵌在他的臂膀里,甚至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我会给你包扎,换你不以你知道的东西为把柄而威胁时月阁。“应池看着祁深道,后者听后木讷地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

祁深便依言用未受伤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封,褪下了上半身的衣衫。应池点亮房间内的灯盏,转身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白绢布。她并非以德报怨之人,给他包扎纯粹是因为可以获得好处,她觉得他说的话有一点是对的,她是只顾赚钱了…她真的不适合做阁主。所以,碰到一点事情就解决不了。

灯光下,祁深精壮的身躯彻底暴露出来,除了手臂上那道新鲜的伤口,皮肤上还遍布着各式各样的旧疤痕,有深可见骨的箭疮,狰狞扭曲的刀疤,更有……几道应池熟悉的细细长长的簪伤,划得深,同样留下了疤。像是她划的,好像也不像,不过她记得划过很多次就是了,他有折磨她,她也有还回来。

应池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手臂的新伤上,然后动作利落地握住匕首柄拔出,祁深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个错误,让她包扎,这是一个错误。鲜血瞬间涌出,祁深额头青筋都崩起来了,应池迅速将药粉撒在那伤口上,然后用布条缠绕。

她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皮肤,祁深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他盯着她看,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灼穿。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包扎完毕。祁深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猛地扣住了她要离开的后脑勺,两人面对着面,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的唇上。

应池眯起了眼睛,但她没有躲,祁深眼底的欲色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然下一瞬,门外候着的人都听到了祁深的痛哼。应池使劲扣了他的伤口,冷笑……贱骨头就得狠招治。时月阁的暗探,应池借给了祁深一部分去协助调查,反跟踪没有人能比时月阁的暗探做得更隐蔽了,尤其是耗子。

应池这几日在她所居的别苑外不远,总看见几个陌生面孔,卖烤红薯的,卖煎饼的,还有算命的…瞧起来像便衣。

蹊跷让她不安,应池暂时将此归咎在了祁深身上,或许是他的人,来监视她的。

应池将从祁深那里得到的消息告知蟒公后问道:“时家人……出没出过背叛者。”

“若说起来,是有的,前前任阁主,也就是您的父亲,他有个胞弟,曾被逐出过时月阁,可他已经死了,一场大火烧得干脆。”“逐出原因呢?”

蟒公摇头:“具体不知,属下猜测,被逐出阁内,无非就是觊觎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阁主之位……但这是从出生就定好了的,谁也改变不了。这不公平,应池想,若真是这个原因,她倒是可以理解这个背叛者。应池把自己不适合阁主的想法再次和盘托出,她能让祁深帮这个忙,也是因为是时月阁承情,若是她自己,她就算下一瞬间就要死亡,她也不会向他伸手“阁主,不是你不适合,是你的心在逃避,真要是想用心把时月阁营运好,你就不会三番两次地打听女儿镇之事,也不会再续着那个小院的租金,总想着要离开洛阳……

“你并非无能,你的心在什么地方,我们都知道,真要可以的话,我们也想放你自由。

“留下个孩子,这是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没有人希望时月阁断送在自己这一辈,若没有你的孩子继承,你将永远是我们的阁主,无论你想如何改变,者都不会成功。"<1

应池面色复杂,使劲按了按额头,原来催生并不是时月阁某些人的事,而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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