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起给刘侄鼓掌。霍去病那儿本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玩具,刘侄一玩,这就不寻常,分明玩法多着。怪不得刘据不会。
刘彻听到刘据的欢呼声,抬眼看了一眼,又很快的转移视线,认真的将手里的章程再看一次,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遗漏。“教材让谁来编?"刘彻反复看过后,确定可行,便问起刘侄。一边装球,刘侄一边道:“就让姬夫人他们讨论安排。教材的事,先在学校用,将来要是父皇觉得不错,想用到太学也并无不可。但,各世家贵族都不傻,不会听之任之。”
刘彻将手中的章程放在桌上,不屑的勾起嘴角道:“由不得他们。”非是刘彻在说笑,而是他真可以无视那些人。教育,育才,这不能由世家贵族们说了算,否则这个天下成了他们的,而不是刘彻的。
道理大家都懂得,真要说为君者要求臣忠,以国为重,以民为本,不应该吗?
世家贵族们敢说,他们所读的圣贤书中,教了他们一心只念于私,不管国家也不管百姓?
只要他们敢把话说出口,瞧着吧,自有人指责。无论私底下世家贵族不管怎么样为自己谋划,也必须得装得心有家国大义。纵然那心中只有一分,也得装出五分来,否则受到群起攻之的就成了他们。刘彻懂得这个道理,刘侄同样也明白这个道理。君与臣斗,臣与君斗,是无法避免的事。东父压倒西风,亦或者西风压倒东风,端看谁更技高一筹。
刘侄提出的办法,在以后会有利于刘彻,纵然他们清楚,这样教出来的人在以后也未必不会成为和世家贵族们一样的人。可这其中若有那么一个两个惊世之才,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重,以一己之力压制住那些利欲重的人,难道不是大汉的幸事?刘彻眼中的情绪变幻中,同刘侄道:“按你说的办,先从军中开始,以令天下知道,大汉知道百姓之不易,天下将士的不易。将士为大汉守卫边境,大汉亦善待将士们的家人。按你的章程推行。”得了刘彻的肯定,刘蛭乐了,忙道:“父皇放心,来日定让父皇有源源不断的人才可用。”
受制于人,可以受制于一时,但绝不能一直受制于人。人才人才,大汉需要人才。
世家贵族们把持朝廷越来越放肆,让刘彻有一种失控之感。土地兼并的问题,已然暴露出来,如果朝廷不想办法,怕是大汉天下很快就要感受到因此带来的问题。
可是,解决办法得找人,更得找能够把事情办得好的人。刘彻的视线落在刘侄身上,也未必没有这个打算,最终还是压下。时机不对。问题一个个解决,不能急,不能急。“朕等着这一天。"刘彻也希望有那样的一日。刘侄得了刘彻的点头,开始招生了,凡参军之家眷,可入此,啊,学校名字还没有起呢,刘侄赶紧让刘彻起个名字。刘彻听到刘侄的要求,想了想道:“百川。”百川,海纳百川,也可以是百川归流。
百川学院。刘侄为学校争来了名字!
好勒,百川学校招生,凡参军者家眷,都可以入百川学院免束修读书六年。啊?刘侄的公告张贴出来,引起一片哗然。本来世家贵族们因为天幕的提前说明,对刘蛭就有一种天然的警惕。想让刘彻杀刘侄不成,直接上手取刘蛭命的人,叫刘彻派人收拾了。一个两个别当刘彻这个皇帝不存在。行刺的事闹出来,行刺的人是何下场还用说?
刘侄接着折腾出来的造纸术,印刷术,嗯,好些得利的世家贵族们就觉得,刘侄也还好,这纸太好用,印刷术也太好了。所以,刘蛭要是将来真能造成刘彻的反,并非不能接受。几十年以后的事,他们一个两个也别管得太多,不像样。可是,知道刘晖不会安分,长安城内建起一处高楼,一车一车的书运入,打听到的消息说了,那是要办一处书楼,以大汉皇宫内的藏书供人以阅。那必须也算是好事。
宫中藏书几何,多少人也想去看看宫中的藏书。那是他们想就能进去的?进不去的地方,书给运出来了,能够让他们仔细的瞧,瞧得分明。这多好的事,不乐意的都是些什么人?
而且看看那一车的书是什么样的?
是印刷好成本的书,不是竹简那样看得心累的书。想到以后能去书楼里看到宫中的藏书,多少人为之欢喜自不必说。当然,人人都在等着书楼的建成,想要知道这得在什么样的要求下才能入书楼内看书。
书楼的事尚未闹清楚,刘侄建起学校了?
乱葬岗那儿的动静不小,再大的动静,那什么?谁能想到和刘侄扯上关系。听说有人在收拾乱葬岗,还以为是谁闲来无事尽胡闹。直到百川书院的招牌立起,刘彻亲自提的牌匾,再有刘蛭发出的公告。得,都明白了,刘侄是要建学校!
而且听听她的招生要求,凡是从军的家眷,竞然都可以入内免束修读书六年,这,这样的操作等同于在告诉世家贵族,刘蛭是要开始培养普通的人!那么大的事,上书,上书,得让刘彻管管,哪有刘彻这样的,放任着女儿胡闹不管。
可是,刘彻且问:“有违国法?”
对啊,刘侄办个学校有问题?大汉的国法有规定公主不能办学校?须知刘彻也是提倡人办私塾的。
别人能办私塾,刘侄不能?
一句怼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