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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2 / 4)

要从事鸦片及茶叶的买卖,后来放弃对华鸦片贸易,投资业务转向多元化,在内地和港城兴建铁路、船坞、各式工厂、矿务。经船务、银行等各行业。

后来在内地沪城成立怡和洋行,还在沪城兴建了中国第一条铁路吴淞铁路。新中国成立后,洋行在内地的大部分资产及生意被收归国有,最后一家内地办事处也被迫关闭,公司只能迁回港城,60年代,怡和洋行在港城上市,获超额认购50多倍。

总之,实力十分雄厚。

雄厚的企业出手果然大方,一百万只为放一场烟花。谈话间,不远处隐隐传来尖沙咀钟楼报时的钟声。九点整,烟花汇演正式开始。

由趸船上施放的烟花绽放在维港上空,朵朵烟花腾空而起,火舞生辉,绚烂的色彩点亮整个黑暗的夜空,令人目不暇接。周围响起一阵热烈的欢腾。

罗宝珠在后世也看过维港烟花,后世的烟花数量更多,场面更壮观,因着眼前是第一场,她有种参观历史的郑重感。目不转睛盯着夜空好一阵子,才分出一点注意力望向身旁的人。旁边的温行安同样目不转睛盯着维港上空的烟花,只是他晦暗不明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欣赏烟花的意图,空荡荡盛满混乱。温行安很少情绪外露,这一抹来不及收回的情绪被罗宝珠捕捉到,她温声提醒。

“温经理,你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温行安笑了笑,恢复以往那般波澜不惊的模样,眸子里重新染满惯常的笑忌。

“的确有点心事。”

这样坦白的承认,通常意味着进一步的邀请。罗宝珠很识趣地开口:“如果温经理不介意,不妨说出来听听,倘若我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也算是对温经理的一点回报。”“你真要听?“温行安扬了扬眉。

罗宝珠微笑,“温经理如果愿意分享,我自然愿意倾听。”周围一片嘈杂,两人只以仅对方能听见的声音交流着。一对夫妇牵着聒噪的小孩从身旁走过,年轻的男男女女兴奋指着天空互诉衷肠,在热闹喧哗的环境里,罗宝珠听得温行安缓缓开口。“我有个朋友,被他父亲催促着订婚,原本他对家族联姻这一事并不反感,他的父亲母亲以及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模式,他很早就接受自己的婚姻模式,也为此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现在却不怎么愿意。”对方突然停顿下来。

还想着听下文的罗宝珠愣了一下,“然后呢?”“他认为可能是因为新认识的一个女孩的缘故,可是两人交集并不多,于是他创造了相处机会,相处时他也并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他现在有点理不清自己的情绪。”

罗宝珠笑起来,“温经理这位朋友的疑问,或许我还真能解开。”“是吗?“温行安偏头望向她,“愿闻其详。”罗宝珠没去看他,将目光转向天空中盛开的烟花,缓缓道来。“我在深城居住的地方养了一只小黄狗,是老太太从隔壁邻居家里抱来的,我初去深城,一切都很陌生,偶然结识了这只小黄狗,小黄狗和我混熟后,每天都会在门口摇着尾巴等我回来,我觉得很有意思,经常给它带肉骨头,闲着无事也愿意给它顺顺毛。”

“老太太说我对小黄狗太好了,把一只狗看得太重,明明狗吃剩饭也能养活,不需要每天给它带肉骨头,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并没有多么喜欢那只小黄狗,它只是我无聊时的一种消遣,那些肉骨头只是我顺道从餐厅里拿来的,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与力气。”

“那只狗被我养得油光满面,不只老太太,周围邻居也都说这只狗是好福气,摊上我这么位好主人,有时候我听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小狗的确运气好,碰上我这位愿意给它带肉骨头的人,但如果它因着这件事产生错觉,认为我是真的对它好喜欢它,那就是它的不幸了。”“倘若有一天,它开始对我又吠又叫,露出獠牙想要咬我,我会毫不犹豫让老太太把它送走,一旦涉及到我自身的利益,往常那些施舍后得到的情绪回报,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自身安全最重要,我不愿让渡一点。”“我现在愿意对它好,给它顺毛,只因为它无害,乖巧听话又能提供情绪价值,我随手养着也毫不费力,所以容易给人造成一种错觉,好像我多么喜欢这条小黄狗似的。”

“所以温经理你看,你那位朋友是不是也是这个问题?”温行安静静听着,好一阵子没有回话。

依着罗宝珠的意思,居高临下的叫施舍,离爱相差十万八千里。原来她一直是这样的理解。

只把自己当做他无聊时的消遣么?

这是一种有意思的说法,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他在想倘若有一天罗宝珠站到足够的高度,有能力对他露出獠牙,能够威胁他的核心心利益,到时候他的选控会是什么?

是争锋相对,还是妥协求全?

现在的温行安暂时想不出来,正因为想不出来,他甚至有点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我想我那位朋友应该懂了。”

温行安笑了笑,话锋一转,“不知道罗小姐有没有择偶标准?”“没有。”

“没有标准有时候是最高的标准。”

罗宝珠笑笑,“也许吧,我对旁人没什么要求,只对自己有要求。”“不知道罗小姐对自己的要求是什么?”

罗宝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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